等來人離開，何力又問燕子：“前台和服務員盯住了沒有？不要讓消息走漏。”
“力哥放心，前台那裏兩個兄弟一直盯著，二樓以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何力點點頭，轉過身冷著臉盯著幾個蹲著的馬仔，然後上前走到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麵前：“你們所說的二哥就是賈方強吧？”
這位馬仔看見警察對這位凶神也很客氣，還稱呼什麼局長，自然也知道這次撞倒鐵板了：“就是賈二哥。”
“那好，你打電話給龍哥，讓他和賈二哥一起過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是你們扣了人就不對了。我知道賈二哥背景通天，我們總要商量著處理這件事。你知道該怎麼打電話吧？”
這個馬仔點點頭，看著地上躺著生死不知的同事，知趣地摸出手機，撥通號碼還開了免提：“龍哥，你快過來吧，昨晚扣的人，人家家裏來要人了，我們怎麼辦？”
“哦？要人？來了幾個人？”
“就一男一女，好像送錢來了。”
“哈哈，好！錢也要女人我們也要，昨晚北郊賭場出了點事，二哥正煩呢，正好我請他過來開開葷。你們把人看緊了，出了意外我扒了你的皮。”
這位馬仔掛了電話，何力拍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兄弟，有前途。其實我隻是這些人的朋友，這兩個女人都很漂亮，昨晚龍哥到底動了沒有？”
馬仔畏縮地笑了笑：“龍哥想動的，結果女人至死不從，還說男朋友是警察，龍哥才放手了。他搬賈二哥出來也是打這個女人的主意，賈二哥把女人玩膩了就送給手下人，最後還有送到會所的。”
“好了，去牆角繼續蹲著。”
何力讓金順兒到任看緊這些人，然後走到沙發前，看著楊華身邊的女人問道：“小華，你女朋友在那裏上班？”
楊華知道這次連累了姐姐，惶恐不安地往沙發上縮了縮：“姐夫，小雯還沒有正式工作，在區政府招待所上班。”
叫小雯的姑娘大概聽小華說過何力的傳奇，長長的眼睫毛往上一挑，嗲聲嗲氣地插了進來：“對不起，姐夫，給你添麻煩了。”
看著這個妖豔的女孩，何力心裏不由就很反感。姐夫！挨得上嗎？這不是一個正經貨色啊。
“大叔，你欠了人家多少錢？”何力沒有理這個便宜小妗子，轉頭看著一旁毫不知恥的老男人。
“大侄兒，我平時就是喜歡打個小牌，沒想到手風不順，身上帶的現錢經常不夠，就從這裏借錢。他們真黑，每次借錢就是百分之二十的抽頭，借了幾次都沒有要我還。”
猥瑣大叔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何力，然後說道：“昨晚我有借了三千有輸了，想走時他們就攔住我說要清賬。我前後就借了不到三萬多，結果他們是利滾利，算到十二萬多，我隻好給女兒打電話。”
何力接著說道：“你女兒來了也沒有多少錢，隻能打給小華，小華來了又打給小茹，這是連環套！起源都是你借了高利貸，被人綁了一夜感想如何啊？”
猥瑣大叔的老臉也紅了：“對不起！”
楊茹看何力臉色變了，急忙起身拉了何力一把：“別生氣，還是等人過來處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