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聽不懂嗎?”汪磊冷笑,“那我解釋給你聽:自從我來北京,你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今天出差,明天升職,你努力工作無可厚非,可你不應該打壓我啊,你是怕我追上你沒麵子嗎?”
“汪磊,你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許銘心再受不了他誣蔑一般的話語,他把她說成了心胸狹窄見不得別人好的女人,怎麼會有人這麼想,並且還是日夜在她身邊的枕邊人,她的成績是靠自己付出無數辛勞自己打拚來的,不是靠打壓別人那種旁門左道手段偷到的,事情至此,她覺得汪磊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我沒有任何理由打壓你,一是我們不在同一個行業,二是在北京,你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
“哼,是嗎?”汪磊冷哼,他猜對了,他對她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
許銘心被他的態度氣瘋了,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是,絲毫威脅都沒有,把你掃地出門分分鍾的事,就這麼簡單!”
話一出口,許銘心立刻後悔,她這是逼著汪磊離開呢。
可她沒有說軟話,至少現在不能,或許他們之間真的需要冷靜一下去處理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矛盾。
汪磊痛苦地看著許銘心,良久,他開始不動聲色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一個簡單的行李箱收拾好之後他把鑰匙放在茶幾上,極其傷心的說,“不用你費心掃地出門,我自己走!”
門關上以後許銘心癱坐在沙發上,無比的糾結與後悔,她當初就應該直接按章辦事不接受這個項目,也就不會有後續這麼多的波折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許銘心無回天之力,她按照自己的真是想法把手表還給了項目方程總,說實在承受不起,又讓助理把所有資料連同文件以正規方式送回了項目方,至此她在工作上和這個項目就沒什麼瓜葛了,至於汪磊那裏,她隻希望時間能平複他的情緒,讓他理解其實自己有多難做。
汪磊這次沒有蹭蘇洋的公寓,而是住在了離工作單位不遠的酒店裏,他需要安靜一段時間,更重要的是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把項目的事情善始善終。
北京不隻許銘心所在的一家投資公司,他開始了大海撈針似的幫項目方遞資料,還有每天無休止的應酬。
一個月後。
北京最熱的時候過去了,雖然仍是讓人難耐的高溫,可夜晚已經開始有了絲絲微風涼意,正是一年中最愜意的季節。許銘心回到公寓,有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