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心笑了,敢情愛上她的還能受得了她的得是個愛犯賤的受虐狂?
她不禁發問,這樣的男人這世上有嗎?還是說汪磊說的是對的,蘇洋這樣解釋隻是為了安慰她。
不過既然好朋友都已經變著法兒的開玩笑哄,她也不能不給麵子,隻好說,“好吧,我期待哪天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個正好摔到我眼前。”
蘇洋特別想告訴她你眼前就一個現成兒的坐在這,他願意接受你的一切強勢作風和那點性格上的不完美。
但是蘇洋什麼都沒說,他知道這不是好機會,況且他都不確定這輩子要不要把這件事情揭穿。因為汪磊,其實他和許銘心的關係也有些尷尬的不冷不熱,總覺得有些隔閡在裏麵。
按理來說蘇洋是汪磊的好哥們,他和許銘心才認識多長時間,充其量算是熟人,之所以能稱得上朋友是得益於他們都比較外向型的性格。他怕一旦說出了自己的心思會直接把許銘心嚇跑,連朋友的沒得做是他最不想麵對的結局。
如果不能最後擁有,那麼能在身邊完整的守候也好過於對麵的陌生。
他安慰著說,“會的,就像你越想找一個東西越找不到,不想找的時候她自己就蹦到你眼前了!”
許銘心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她也說出了深埋心底的話,“至少暫時肯定不會找了,很累,我想我還是適合單身,自己過的舒服,也不勉強別人忍著我。”
就像蘇洋預料的那樣,她現在不會接受新的感情,就更不可能接受他,不過他還是心裏犯怵,這個暫時不接受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他問:“你這個暫時,得暫出去多長時間?”
許銘心呶呶嘴搖頭表示不知道。
“一個月?”
“一兩年吧,起碼!”許銘心又補充,“如果我還能再談戀愛的話!”
蘇洋心裏突然一個哆嗦,這時間跨度也太大了,一兩年,隻怕到時候連他都要被逼著去相親了。前段時間他老媽還問他要不要去參加江蘇那個《非誠勿擾》,老媽說,他這種海歸身份很吸引人,再加上無可挑剔的外形肯定很搶手。
媽媽一向都覺得自己兒子就是世界上最帥的,沒有之一。
蘇洋覺得,一兩年的等待時間雖然不算長,可他哪裏知道中途會不會再有什麼插曲,比如她又參加了個什麼同學聚會,而這回遇到的是大學同桌!
越想越鬱悶,一個不小心,錘子下去,放過了釘子砸了自己的手。
“啊哦!”蘇洋縮回手開始揉,倒是不怎麼太疼,好在釘子不大,他沒怎麼用力。
許銘心倒是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問,“怎麼樣,砸壞了沒有?”說罷就伸手拽過了他的手仔細檢查,還好沒事,不腫也不流血的,就是稍微有些發紅,“你可真笨,想什麼呢?”
蘇洋一瞬間覺得,砸的真值,早知道她緊張到能握著自己的手,剛才他就應該把釘子直接釘手上,弄點流血的慘狀,那樣沒準她就得直接像電影裏那樣先把血吸出去了。
想的有點兒偏離軌道,蘇洋傻傻的樂了幾聲,收回了手。
“你還樂?”許銘心罵他一句,“砸的真輕!”
蘇洋附和,“嗯,是砸輕了。”
許銘心不解其中緣由,她笑道,“你確定你不是把腦袋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