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心聽後臉上一熱,撲撲騰騰的站了起來,她連忙拍打自己身上的雪,低著頭不去看他,心跳也有些加快。
蘇洋想拉著她的手繼續前行,許銘心卻把他的手甩到一邊去,“齷齪!”
“我哪裏齷齪了!”
“摔的輕你,還能亂想!”
蘇洋強忍著笑意若無其事的說,“我亂想什麼了,你坐在我大腿上了,我抽筋了,就這麼簡單!”
“你!”許銘心猛然抬頭看著他,他狡黠的笑容沒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她不禁罵自己笨,早就應該猜到他會故意這樣讓她難堪。
不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下來,許銘心也已經摸透了他的性格,她同樣有些嚴肅的講,“哦,我說的嘛,怪不得什麼都沒感覺到,還以為你沒那個呢!”
聽到這話,蘇洋臉都綠了!
看不清楚他的臉現在是什麼顏色,白裏透紅,紅裏透黑,藍汪汪,綠油油,反正不是個好顏色。
報複得逞,許銘心得意的四處看,突然看到了不遠處一片紅彤彤的冰糖葫蘆讓她頓時留了口水,她趾高氣昂的指著橋下的小商亭說,“去給我買根兒糖葫蘆,要純山楂沒籽兒的!”
蘇洋灰溜溜的奔著商亭去了,心裏還一直在策劃著怎麼能報了這一箭之仇,掐算一下時間,似乎是有了好主意,他暗暗的發狠:你做初一,別怪我做十五了!
本來就冷的要命,兩口糖葫蘆下去更是裏外夾心兒的涼,不過所謂物極必反,都凍麻木了也就不知道冷了。
一個多小時後,連照相機都都抗議這低溫,從反應緩慢直接變成開不了機,蘇洋隻能又用手機隨便拍了兩張照片,溫度實在太低,他有些受不住了。
許銘心也體諒他怕冷,決定去玩完那個超長的冰滑梯就回酒店,再這樣下去估計真能凍死人。
排了十幾分鍾的隊伍,兩人選了一個雙人滑車,許銘心坐前麵,蘇洋在身後抱著她,美其名曰叫滑車,說白了就是塊鋼板,最前麵翹起塊木板可以蹬腿,後麵有個極不舒服的靠背。
還沒等許銘心發號施令說準備好,就被身後的工作人員給推了出去,接著就是一聲劃破夜空的尖叫,滑車以驚人般的速度順著滑道躥了出去,許銘心被徹底嚇哭了。
直到滑車慢悠悠的停在了一塊偌大的冰場上時,許銘心仍舊有些驚魂未定,那種驚心動魄就發生在一瞬間,還來不及去適應就結束了。
蘇洋也一樣,好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失憶了。
“不是說6裏地呢嗎,怎麼這麼快就完了!”
兩人還發懵呢,旁邊就有人來收滑車,還喊他們快點離開,“趕緊的,下一波馬上就過來了,在這兒站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