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是程文翰訂的,葉凱自然不會客氣,吃的差不多,藥青喝了點酒,話就多了起來,和程文翰就藥理和方劑上大談特談。
葉凱完全插不上話,就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你們聊。”
走出包廂,葉凱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聽到身後傳來馮漁的聲音:“靜海那邊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葉凱擦幹臉上的水漬,沒有理會,而是走到洗手間的門口看了下上麵的標誌:
“要是我沒看錯,這裏是男洗手間?你出現在這裏,合適嗎?”
馮漁強壓心中的怒氣:“整個酒店都是我的!我想出現在哪裏就出現在哪裏!我在問你話呢,最好立刻回答我?”
葉凱吊兒郎當的靠在門口:“喲,這麼大火氣,你就不怕被別人聽到?”
深吸一口氣,馮漁告訴自己要冷靜:“我已經把所有的客人都推掉了,現在隻有你和我!
葉凱,你也曾要和我一樣,咱們肩膀上擔著重任,就要負起責任。可是你呢?接二連三的製造麻煩,這會讓我很被動!”
“責任?被動?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凱冷笑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說的堂而皇之,你做什麼了?人販子那麼囂張,你負起責任了嗎?
口口聲聲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其實就是個事後諸葛亮!再說了,靜海那邊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先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管好,再去操別人家的心!還有,別拿官場那一套來嚇唬人,我不吃那一套!”
說完,葉凱留給馮漁一個瀟灑的背影,轉身就走。馮漁被曬在原地,氣的渾身發抖,卻又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回到包廂裏,藥青的臉已經紅的像關公,葉凱嚇了一跳:“程二叔,你這是給他灌了多少酒?怎麼喝成這樣?”
程文翰的舌頭也有些大:“沒……沒喝多少……”
藥青也一個勁地說:“來,葉哥,咱們兄弟幹一個!”
“幹什麼幹!行了,趕緊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葉凱把他手上的酒杯拿掉,扶出酒店,直接和程文翰一起送回了程家。
在中醫草堂還沒有完工之前,就讓藥青在這裏住著吧。有吃有喝,全都得當祖宗供著。
果然,一看到是藥王的嫡係唯一傳人駕到,整個程家都轟動了,直接騰出一個院子,緊急布置,裏外全新,給準備好。
不過藥青已經醉的人事不省,倒下就睡,啥也不知道。葉凱對程家家主說:“前輩,該幫的我可都幫了。”
程家家主的老臉都笑開了花:“嗬嗬,老身早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對我們程家的恩情,以後自定重謝!”
葉凱客氣地說:“二叔幫了我那麼多,這點忙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讓他們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程家家主一抬手:“慢走!”
從程家出來,葉凱接到了鄒軍的報捷電話。趁勝追擊之後,已經將灣仔幫的隱藏實力打的七七八八,元氣大傷。
經此一役,鄒軍算是正式確定了在靜海地下勢力的龍頭位置,有了絕對的控製權。
葉凱提醒鄒軍和猩猩,不要過於樂觀,龜丞相一天沒有找出來,他背後的勢力一天沒的清除,那麼就不能放鬆!
掛了電話之後,葉凱心情不錯,直接去紅石高科接江雪晴下班,一起回江家別墅共進晚餐。
葉凱那邊形式大好,靜海市裏,卻有些人為此煩惱不已。
已經被通報停業的帝豪夜總會裏,白鴻一臉陰霾地看著黃誠:“黃誠,給我個解釋!我的人呢?”
黃誠點上一支煙,不耐煩地說:“人人人,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我這裏被人抄了?人都被搶走了!”
“被人搶走了?那是你的事情。”白鴻目光森冷:“當初我可是把十七個女人交在你的手上,現在你也得給我還回來!”
黃誠猛的一拍桌子:“我上哪兒去給你找人?別看你隻是丟了幾個人,我的損失才叫大呢!所有的加在一起,起碼要上千萬!”
白鶇直接下了最後通碟:“如此說來,你是不想交人了是吧?那也行,給錢吧!三百萬,我自己作主給你打個折!”
黃誠直接說道:“沒錢!”
白鴻冷笑道:“沒錢?那你這是不好想了是吧?”
“想動手?”黃誠猛的一拍手,立刻衝起來十幾個大漢,將白鴻圍在中間:“來呀,我就是不想好了,你能奈我何?”
白鴻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些大漢的腰間都鼓鼓囊囊的,一看都是帶著家夥:“好樣的,咱們走著瞧!”
說完,白鴻轉身就要離開,卻看到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慢慢悠悠地說:“你們吵什麼呀?事情出了,不想怎麼解決,自己先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