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開嘴,赫然露出兩顆尖銳的牙齒來,閃著冷光,她俯身靠在白曦頸旁,一口咬下,貪婪的吸起血來。
發出了嘖嘖的聲音,仿佛在飲著世間最美味的瓊漿。
“孽畜!”冷淡的男音從再傳來,金光一閃,黃色的符布飛快將女子緊緊的包裹住,男子掐著上清訣,隨著他的念動,黃布越裹越緊,女子不由發出痛苦的哀嚎來。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苦苦相逼!”女子麵露猙獰,兩側的獠牙還沾著血跡。
“因你為妖”男子麵無表情的道,伸手拿過左側的長劍,指尖一抹,鮮血滴落在劍身上,竟與劍的紋路融為了一體。
女子見勢不妙,竟渾身散發出黑色霧氣,將那符布掙脫開來,然後五指成爪,直直向床上的白曦刺去。
黑衣男子身側銀劍旋轉著飛起,幻化成數十隻劍,向著女子衝去,那劍穿過女子右臂,在即將要刺入白曦時,右臂軟軟的落下,粘稠的液體滴落在地。
“假仁假義!她也是妖!你又為何救她?”女子不甘心的道。
男子收回長劍,將符布收緊冷冷道“你害了人。”
隨後,黃布越縮越小,被收到了男子腰間小小的香袋之中,而後,他點在白曦身上,片刻後,白曦悠悠轉醒。
“怎麼回事……嘶!”白曦摸著微微疼痛的腦袋,脖頸間的痛意讓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伸手一摸,手上沾著粘稠的鮮血。
白曦大腦一陣空白,被麵前站著的男子嚇了一跳,這人一動不動的站著,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你是誰?剛剛那個人呢?發生了什麼事?”
男子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他的五官如同雕塑一般立體而冷硬,不說話的時候,如同石碑一般,帶著亙古不變的冷寂。
“有妖”男子如同機器一般吐出兩個剪短的字來,語氣平淡毫無起伏,若不是看見他方才的走動,白曦真以為這怕是個機器人。
白曦呆立了三秒,才從男子這簡短的兩個字中聯想到了其他意思,她看著黑衣男子,突然叫出聲來“你是那個捉妖師!”
男子微不可見的點點頭,仍是不發一語。
一時之間,氣氛僵硬無比,白曦幹笑一聲問道“是你救了我?”
男子再度點點頭。
“那個…你叫什麼?”
“白曜”男子丟出兩個字來,說罷,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那般直勾勾毫不掩飾的目光讓白曦有些不大自在的道“照耀的意思嗎?很好聽”
“不”男子冷冷淡淡的望向她,藍色雙眸流動著水一般的情緒,他聲音有些喑啞的道“是曜石的曜。”
像曜石一樣…
跟著我吧……
——是,曜石的曜。
耳邊突然湧起潮水般淡漠的女音,好像封印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窗口,白曦不由自主的撫上胸口,望向白曜。
燈盞明滅,屋內寂靜如常,仿佛剛才的聲音不過是她耳邊的幻覺,白曦大力的喘了口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總會莫名其妙響起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像身體裏居住了兩個靈魂一樣,自己…會消失嗎?待身體原主人回來之際。
“無礙嗎?”白曜那不帶起伏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白曦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覺脖頸上的傷微微的刺痛。
“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多謝你今日救了我,對了,我與你還是同姓呢!你喚我白曦就好。”
“恩”白曜微不可見的恩了聲,提起腰間的香囊“我需將妖煉化,先行一步。”
白曦點點頭,白曜走到門前後,停住了會,轉過身看了眼白曦,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沒開口便又離開了。
------題外話------
考試公告還沒走出來,往年是五月底六月初左右,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打算安心備考了,這段時間,當初想安心的寫下去,以至於太過推敲寫的有些囉嗦,後麵我盡量加快了節奏,現在又很多想法,也想重新構思一下,勉強寫下去,也許隻會寫的越來越爛,如果寫的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又怎麼能要求大家看呢?兩方麵實在是無法兼顧,我打算停一停,也重新構想一下以後的故事,如果六月十號之前考完試那時候會爭取一天三更吧,感謝這段時間以來大家的收藏,我不會棄更的,這個故事一定會有始有終的寫完,希望大家在五六月份,會有美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