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洋將辛酉拉近了值班室,辛酉也是半推半就的跟這,眼睛不時的偷瞄一下郝洋的胸,每看一眼,眼裏放一次光,口水也快醞釀出來了。郝洋知道他在看自己,心裏洋洋得意,感覺自己還是滿有魅力的,還不算太老。但是她自己怎麼不想想,敢這麼欣賞她的人也就隻有辛酉一人,其他的人誰敢那麼大多膽子去欣賞她,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辦公室裏隻有他們兩人,郝洋將辛酉按到床沿坐下,辛酉的頭剛好到達郝洋的胸前,警服下的高聳,讓人幻想連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近距離接觸它,再次讓辛酉大飽眼福,醞釀已久的口水真的流了出來。郝洋發現了他的失態,用胳膊高高的舉起,但是又輕輕的放下,手在辛酉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亂看什麼?你膽子也真夠大的,那是我們的局長,小心眼是出了明的,你得罪了他沒有你的好果子吃。聰明的郝洋趕緊改變話題,她自己可不想這麼尷尬和曖昧下去。
局長是個屁,你們警察也真遜,警察靠的住,母豬都會上樹,逃犯怎麼就能被電擊了?辛酉心裏讚歎郝洋的聰明,也順著郝洋的意思改變話題,但確是在編排和鄙視警察的話題。
郝洋憤怒的瞪這辛酉,臉也紅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警察又不是神仙,警察每天忙死忙活的,但還是要被人們誤會,自己的心裏也有點不好受,警察的辦案效率是不怎麼高,但是大家都非常努力了,反駁道:警察又不是神仙,犯罪分子要是有什麼動靜,日本的沙林毒氣也不會害死那麼多的人,警方也不會沒有知覺,要是都有那種神仙般的本事,還有人敢犯罪嗎?
辛酉也明白,聽著郝洋的辯駁也沒有在激起她的怒氣,其實警察也挺可憐的,抓不到壞人被群眾罵,抓到壞人了也被群眾罵,因為抓到壞人之後,都是罰款了事,壞人又被放了。笑這問道:嗬嗬!算了,日本人都是變態狂,死再多的人都是活該,你也不要給我發牢騷了,說說那家夥是怎麼被電打的?
嗬嗬!你一說那家夥我就想笑,郝洋興奮的、緊張的、害羞的笑著,現在她根本不像一個警察,而是像大學校園裏的八卦女,她的頭還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別人偷聽,吐了吐舌頭說道:那犯罪分子說是一個犯罪分子,其實是一個拉皮條的,聽說;此時的郝洋為了增加八卦的力度,和辛酉靠的很近的說了起來,辛酉的臉是越聽臉越變,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為患者悲哀,還是要讚歎他的聰明,罵政府的人都是大傻蛋,也知道為什麼郝洋會害羞的興奮了。
患者是縣裏的名人,原來是城南的皮條客,叫孫文海,專門給市裏、省城和發達的地區送輸送女人,在小縣城裏開了家職業介紹中心,用來做幌子,專門招收初中、高中畢業的女孩子,年青點的婦女也招收,不是直接讓她們做應招女郎,而是先和女孩子們簽訂合同,不管是正不正規的單位要女孩和女人,他就將女孩子送過去,連帶合同賣掉,順便和對方寫明是借調員工某某,就算她們這些女孩子是做了**,這就不管他什麼事情,就算那邊的人被抓了,供出女孩子是他送來的,但他有借調的合同,警方的證據不足,所以每次都是是不了了之;女孩簽了合同之後,要是沒有人要的話,孫文海做的更絕,讓女孩子先回家去等,為了讓女孩的家裏人信服他的信譽,每個月還給簽過合同的女孩子發200塊錢的生活費,不幹活還有錢拿,這樣的辦法讓孫文海的聲譽大振,就算不打廣告,他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很多人家花錢求人,托關係想讓女兒到他這裏來,好為女兒們謀個出路,總比在這個偏僻的縣城定居的好。
孫文海的名聲大了,錢多了,在縣裏蓋起了KTV歌舞廳,也是縣裏最好的一家,裏麵帶著小姐,公安局也沒有人查,因為幾次他都鑽了法律的空子,慢慢的人們流傳出,這家夥的在省裏有靠山,說法有很多版本,縣裏和他結交的人多了,公安局的局長和他成了稱兄道弟的“鐵哥們”。事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關秋山也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好色,所以沒事就愛到孫文海的歌廳去坐坐,慢慢的和幾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且都是良家婦女,這讓關秋山作為男人內心的虛榮大爆發,和家裏的那位也慢慢的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