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了這杯醉心酒。我們就算是朋友了。”
很奇怪,這位青年男子之前明顯是一個人在喝酒,但是他的桌麵上卻有八個酒杯。就好像與葉逸凡他們八個人約好了一般。
他每每個人都滿上一杯醉心酒。
“請!”他端著酒杯,笑看著葉逸凡等人,並沒有所謂的先幹為敬。
“我不會喝酒。”天馨嘟著小嘴兒說道。
青年男子微微搖頭,道:“醉心者非醉,你喝下的是醉心而不是酒。你若醉心於情,它便甜如蜜,你若糾結於恨,便苦如黃蓮。一切都隻因醉心。而不會醉人!”
見他說的如此玄乎,天馨自是好奇,問道:“你既然如此推崇這醉心酒,那你喝下去又是何味道?”
“平淡如水。”青年男子依舊笑答。
“莫非你沒有七情六欲,或者說你隻是一具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天馨越加好奇。
“我心如盤石,又能看透一切,又怎能醉心?”青年男子淡淡的回答,真似一潭平靜的水,不起一絲波瀾。
天馨還欲說些什麼,卻被葉逸凡製止。他笑看著青年男子,一揚手中的酒杯,道:“醉人也好,醉心也罷。我等隻修人心,七情六欲當自飲,醉心自有百般滋味。這杯醉心酒如我雖有萬般滋味,我卻視如白開水。多謝。我喝了!”
“逸凡哥哥,別喝!”
“野人,別人了喝!”
天馨和寒錦嫣同時焦急的開口製止,卻已然晚了,葉逸凡仰頭一口喝了個幹淨。
“好!兄弟子坦蕩。在下佩服!”青年人說著也喝下了手中的醉心酒。
“那我也喝!”天馨不甘示弱,再者葉逸凡喝了,她自然也會喝。
之後,寒錦嫣也喝了一杯。
這兩人都是癡情於葉逸凡,,此刻喝下醉心酒後,臉上均露出了甜蜜又幸福的微笑。
“醉心酒,無論是醉心還是醉酒,我都隻尊我本心。這杯酒我不和他!”盛和說著就將手中的醉心酒撒向空中。
“吾亦隨心!”雲初王將酒杯緩緩當下。
剩下的石磊和悅盈遲疑了片刻,一口氣喝下了手中的醉心酒。
悅盈覺得酸辣,石磊的臉色如常,看不出他喝到的是什麼味道。
“大家都是爽快之人,我請大家喝酒,喝與不喝當然得聽諸位自己的。再者,各人自有大道,則心而論,一杯醉心酒,一場醉心夢,又能有和意義。”青年男子拍手稱快。看得出並不是在作假。
“酒也喝完了。這位兄弟是不是該和我們談談正事了?”葉逸凡並不想在這裏和這個怪異的男子耽誤時間。
青年男子提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醉心酒,卻並沒有喝,而是自窗戶口朝天空中潑去,劃過一道彩虹。
“我心不醉,我卻想看天何時心醉?雖然,我知道,天沒有心。”
言語間,一股傲氣在青年的身上噴發,隨即又回複了正常,老者葉逸凡道:“天之道,我比你懂,但是天之心,這世間如果有一個人能開啟天之心,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你?”
“哦,這就有點意思了!承蒙這位兄弟看得起。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是從哪裏能看出我是唯一能開啟天馨心這件事。我很奇怪。畢竟我自己知道我再為什麼而前進。絕不可能會是能開啟天之心的人。”葉逸凡的表情很精彩,他越發覺得眼前這位看似無害的青年很有可能是一位十分危險的存在。
“並非有意思,應該說很沒意思。我悄悄的告訴你,天分男女,醜男美女,共有九天。”
青年男子忽然停了下來,隨後麵色變得有些怪異。接著道:“不好意思,某些老家夥警告我不要再隨意提及那群禁忌。那我也隻能言歸於此。”
葉逸凡隱約間覺得這位青年所講的並非是他虛構。當然,若其所言屬實,那麼這是多麼震撼的消息。
人為天,那是否可以推測出這所謂的天地是否就是天的某一部分,或者說一顆星辰隻是天的一個細胞。
若真是這樣,那所謂的征天,不就顯得十分可笑?
那麼人族堅持無數歲月的信念是不是自我安慰?
不對!
若這方天地屬於天的身體中的一部分,那出現在朱雀殿中的道君,飛魚,石中帝以及滅源又是怎麼回事?
莫非他們所謂的天道隻是天的一道精神力?
這也說不過去,飛魚是域外生靈,難不成域外就是天的身體之外,那裏有一片真實存在的宇宙或者說天也不過是更為強大的天的一個細胞?
這太駭人聽聞!
葉逸凡不敢往下想,越想越糊塗。
“既然如此,兄弟就無需再說。你所將的於如今弱小的我不異於天方夜譚。一切,日後自當有明悟的一天。”葉逸凡很誠懇的說道。他說的是實話,如今知曉的太多,除了徒增壓力,就是尚喪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