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答不上話這會兒寧采臣倒是從後麵走了出來,身上衣服已經穿好了,一臉委屈看了看王可可兩女,便坐到旁邊沙發上不說話和個受氣小媳婦一樣。
林妙蘭看到王可可兩人回答不上,隻能無奈轉過臉看著寧采臣問道。“可以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們大清早會跑到一塊兒去?還鬧成了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子就被掀開,然後就聽到她們兩個在尖叫。”寧采臣一臉憤懣,語氣很是委屈。
林妙蘭點點頭把眼神落在兩女身上,問道。“是這樣的嗎?”
“都是他不好,我和可可就是想跟他開個玩笑,他居然不穿衣服真是太惡心了。”白素素立刻不幹了,一臉怒意指著寧采臣說道。
怎麼想都是自己吃虧啊,他居然還好意思尖叫並且叫的比自己跟可可聲音加起來都大,簡直厚顏無恥。
“你這女人怎麼能倒打一耙呢?我沒讓你負責就不錯了。”
“你變態你還有道理了是吧,眼睛是我的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你管我。”
“那你能不主動跑來掀我被子看嗎?”
“我……呸,死變態就是死變態。”白素素氣的直跺腳,轉身就直接朝著樓上跑掉。
看到自己的素素姐跑了,王可可也跟著跺跺腳瞪了寧采臣一眼轉身跑上樓,邊跑邊說道。“我去安慰素素姐。”
寧采臣一臉無奈,自己看了她不穿衣服她生氣。
她看了自己不穿衣服,她還是生氣。
以後誰要是再敢跑來和寧采臣說男女平等,寧采臣保證朝他吐口水。
林妙蘭現在也算是意識到寧采臣和白素素是天生水火不容了,一個脾氣大一個也絕不軟服,都是吃硬不吃軟的主兒。
今天早上的事情估計也是兩個丫頭想捉弄人弄巧成拙,一場小鬧劇倒也沒什麼,隻是兩個人關係鬧得太僵以後相處也確實不好。
“寧采臣,早上的鬧劇你就別太放在心裏了,她們兩個丫頭還小,人真的不壞以後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了。”林妙蘭看著寧采臣說道,既然不是寧采臣的錯她自然不會去怪罪寧采臣。
寧采臣點了點頭,王可可他不了解,白素素短暫接觸了一會兒除了那股大小姐脾氣有點不喜歡倒也沒別的讓寧采臣反感的地方。
可惜自己這一世清白啊,就這麼毀了。
“素素那丫頭被寵壞了,有時候能讓的話希望你也讓一下,那丫頭別人主動退步她也會退步,畢竟你們還要相處很久……說起來素素的病如果要治療需要多久?”
林妙蘭話鋒一轉,順便問起了白素素的病情,這個也是她最關注的。
“一年左右。”寧采臣思索了幾秒,才斟酌著回答道。
“那這一年就辛苦你了,現在還早你回去再休息吧,等會做了早餐我叫你。”林妙蘭得到了答案心裏也安定了一些,難得對寧采臣露出個笑容然後轉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準備去鍛煉,留給寧采臣一個無限美好的背影。
寧采臣被那刹那微笑驚豔到心跳漏了幾拍,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了。
從醫學角度來說,娶了這樣的女人當老婆能多活好幾年,畢竟保持心情愉悅是長壽的秘訣之一。
回到房間裏,寧采臣稍微舒展了下身體活動下沉睡一晚上的筋骨,便拉開陽台窗簾讓陽光灑進來,坐在床上運轉起了離陽經。
一些中醫都喜歡打太極養生,但是那效果和離陽經比起來卻相差甚遠,寧采臣自然不會舍近取遠。
因為早上的鬧劇,眾人也都沒有休息好,林妙蘭經常晨練倒是沒影響,寧采臣更加沒有任何事情。
倒是惡作劇的王可可和白素素兩個人就一直打嗬欠,幾乎是眯著眼睛在吃早餐,王可可喝豆漿的時候因為打瞌睡被嗆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隨便應付了下早餐兩女便轉身上樓繼續補覺,林妙蘭吃完早餐便和寧采臣打個招呼就離開別墅去公司忙了,剩餘的一大桌子早餐寧采臣毫不客氣一掃而空。
吃飽喝足,寧采臣便回到房間裏找到筆和紙在紙上開始寫起了一些藥材名。
隻見筆尖在白紙上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光是這一手好字就值得人驚歎,完全和醫院裏那些醫生寫出來除了自己沒人認識的字不同。
一頁紙上寫滿了藥材名,關於三陰聚體的治療寧采臣隻能先以中藥內服固本相輔佐,再以針灸作為導體讓自己內力進入白素素體內,慢慢她體內蓄積的寒氣祛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