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跟你們喝酒?再不放人我就報警了。”林妙蘭氣的俏臉煞白,她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的那點齷齪心思?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張哥和你好好說話是給你麵子叫你喝幾杯,既然你不給麵子那我們也不客氣了。”旁邊的幾個青年冷笑著說道。
報警?這種威脅他們聽多了,有什麼用呢?
“蘭姐,還是我來吧,在我們村裏,遇到不講道理的牲口隻有比拳頭硬。”站在旁邊的寧采臣看到幾人堅持要找麻煩,隻能歎了一口氣示意林妙蘭退後一些。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會講道理,有些人就和牲口一樣,隻有把它打痛了它才能老實一些。
林妙蘭有些擔憂的看了寧采臣一眼,然後便後退兩步掏出手機打電話,她不覺得寧采臣能夠解決麵前這幫混混,不過隻要爭取點時間能夠叫來警察就什麼都好辦了。
張卓義幾個人聽到寧采臣的話則是臉色一沉,覺得自己像是被看輕了。
其中一個雞冠頭青年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個啤酒瓶子,突然暴起發難,抓著啤酒瓶帶著風聲便砸向寧采臣。
四周圍觀的幾個女人看到這一幕立刻尖叫了出來,林妙蘭也臉色一變抓著手機大喊。“小心後麵。”
酒瓶子剛落下去的那一刻,寧采臣的身體卻微微一偏剛好躲過那啤酒瓶子,反手抓住對方手腕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用力一拉,膝蓋猛然發力迎合上去狠狠撞擊在雞冠頭的小腹上。
“啊……”那雞冠頭青年慘呼出聲,腹部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讓他腳一軟跪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一起動手。”寧采臣這突然出手反擊讓他們幾個經驗老道的混混意識到不好對付,剩餘四個人立刻朝著寧采臣撲了過來。
寧采臣順手從雞冠頭手中抄過啤酒瓶就直接朝著衝在最前麵的板寸頭狠狠砸了下去,腦袋和啤酒瓶親密接觸之後兩敗俱傷。
四個解決了一個,還有三個。
這幾人都是經常在一起的,彼此之間配合還算默契,一個人揮拳朝著寧采臣臉上砸了過去,那拳頭微微有些閃光,帶著一個精鋼拳套。
而另外兩個人則是分別從兩邊,想攻擊寧采臣的下盤。
若是一般人被這麼對付,根本防守不了。可寧采臣在村裏被老頭子磨煉這麼多年,每次進山采藥那深山裏毒蛇猛獸多的是,寧采臣都能從容應付,何況這種級別的小混混。
寧采臣眼神一淩,等那拳頭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忽然伸手從下方扣住那條手臂便抓在手中狠狠一推一拉,那條手臂便直接脫臼。
那手臂脫臼的家夥殺豬般慘嚎了起來,與此同時旁邊的攻擊也已經接踵而至。
寧采臣很幹脆將那手臂脫臼的家夥往旁邊一甩當做擋箭牌擋住左邊那名混混,然後猛然轉身,蓄勢已久的左拳揮了出去。
從側麵想偷襲寧采臣下盤的家夥被猝不及防打了一個正著,鼻梁哢嚓響了一聲,一股劇痛伴隨著鮮血瘋狂噴湧而出,以寧采臣對人體的熟練了解知道這家夥整個鼻梁都被打碎了。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在寧采臣眼裏這些人的戰鬥力還不如一條土狼來得厲害。
那被寧采臣阻擋攻擊那一人成了最後一個保存戰鬥力的人,看到自己三個小夥伴瞬間失去了戰鬥力他也意識到麵前的寧采臣絕對不是他可以赤手空拳可以解決的對象。
“動家夥,不用客氣,別弄死就行了。”站在後麵的張卓義低聲吼道,自己的小弟被這麼解決讓他覺得很沒麵子,就像是被大耳光抽了幾下。
在這裏說一不二的他被這麼羞辱,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個王八蛋。
那混混點了點頭,臉色有些瘋狂摸出了一把閃亮亮的彈簧刀,朝著寧采臣揮舞著衝了過去,心裏打定主意要讓對方放點血。
寧采臣站在原地臉色冷靜,腳尖用力一踢地上那破碎的破碎啤酒瓶便彈射而出,混混下意識停頓了下來用手擋住自己麵部,那幾片玻璃碎渣穿過他的衣物紮進肉裏。
在他停頓防守的片刻,寧采臣身形才快如閃電般衝過去。扣住對方抓著彈簧刀的手腕,一股酥麻無力的感覺變從手腕蔓延開來,手自動鬆開彈簧刀便掉落在地上。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不會去惹一個醫生。”寧采臣冷笑,右手在對方身上迅速擊打了幾個穴位。
混混便立刻感覺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從五髒六腑傳開,嘴裏鼻孔溫熱血液不斷流出,身體癱軟在地上縮成一條大蝦呻吟起來。
作為一個極為優秀的中醫,認穴打穴的本領寧采臣自然極為精通,隻要他願意剛才攻擊死穴的話,這小子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