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在盯著自己看,實在把她嚇壞了。
“你還好意思怪我,我開始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嗎?誰知道你這麼傻?”熊雪用手在對方額頭上彈了一下,出聲抱怨道。
“我……”劉羽夕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是接了熊雪的電話,隻是當時她還在睡覺沒想那麼多,接了電話以後就直接繼續睡。
睡醒了以後,她就把這個事給徹底忘了,跑去洗澡準備等熊雪回來吃晚飯,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一幕。
“回答不上了吧?”熊雪看到自己閨蜜這樣也有些無奈。
劉羽夕回到床上找到衣服給自己迅速穿上。
穿好衣服她便拿著吹風機開始吹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吹一邊問道。“剛才那個就是你經常和我提起的學生嗎?醫術真的很厲害?”
“當然了,我還沒見過醫術有比他厲害的醫生呢,也不知道年紀輕輕從哪裏學的。”熊雪有些感慨了歎了一口氣。
“那好吧,等會就讓他幫我看看,剛才被看了就當是付了醫藥費了。”劉羽夕苦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他倒是賺大了,有人花幾十萬想看都看不到呢。”
“你就不能別拿這些事損我了?”
“知道了。”熊雪轉身離開臥室,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寧采臣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把電視機換台。
看到熊雪走出來,寧采臣摸了摸後腦勺,自己進來就把人家閨蜜看了一個精光,這讓他這個矜持害羞的男人都緊張到不知道怎麼說話才好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劉羽夕已經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走到客廳她就盯著寧采臣清秀的麵孔看了好幾眼,然後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兩人見麵太突然,她第一反應就是把東西砸了過去哪裏還顧得上看對方的臉啊?自己都要被人看完了。
“還好你是個小帥哥,不然剛才我就虧大了,我叫劉羽夕,就麻煩你幫我看病了。”劉羽夕倒是很大方的伸出手來,好像剛才的事情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寧采臣原本還想對方要是追究責任自己就對她負責好了,看到對方不追究,他也隻能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說道。“盡力而為,能問你幾個問題嘛?”
“隨意問,能回答的我都回答。”劉羽夕走到寧采臣的右邊便坐了下去,和熊雪兩女一左一右坐在寧采臣兩側。
“請問你是多少歲開始有這種問題的。”
“大概十二歲開始?”
“每次都是來姨媽來會頭疼嗎?”
“是的,不過有時候不會疼的特別厲害。”
寧采臣問了幾個比較關鍵的問題,然後讓劉羽夕伸出手給自己把脈,才確認了劉羽夕的病情。
“怎麼樣?”劉羽夕和熊雪兩人異口同聲問道,她們看到寧采臣眉頭緊鎖心裏都有些擔憂,是不是比較麻煩的病情。
“有點麻煩,溶血頭疼症。”寧采臣出聲說道。
兩女愣了愣,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寧采臣,她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症,所以才會覺得奇怪。
“這是一種遺傳疾病,通常會遺傳給家族女性而且是隔代遺傳,你家族長輩應該是有方麵的問題的,你自己可以去求證一下。”寧采臣給兩女出聲解釋了起來。
這種疾病在古時候就有了,不過中醫對其有好幾種稱呼,溶血頭疼症也是其中比較通俗易懂的稱呼。
這種遺傳疾病對人體的影響倒是不太大隻是每次發作頭疼都會讓人很難受,而發病原因則是每次月經出血過多所導致。
而且沒有根治的辦法,隻有定期吃藥或者食補才能預防頭疼發作。
聽到寧采臣解釋了一大堆,兩女才露出釋懷的表情鬆了一口氣,在心裏對寧采臣的醫術也是更加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