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等於這小子還真是一條大魚,對他而言這些錢不是問題。
既然有錢,那就好說話,出來混的不就是為了錢嗎?不然誰會沒事鋌而走險做這種事情。
“那就好說了。”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抓著銀行卡就走過去遞給寧采臣,然後抓著那幅紙牌說道。“你想怎麼玩?”
他作為賭場放高利貸的,玩牌這種東西自然沒少玩,而且當年他出道的時候還特意跟了一個師父學過怎麼出老千。
“你是這方麵行家,你說怎麼玩?”寧采臣反問道。
他在鄉下玩牌可不比這些城裏人,玩來玩去也就哪幾個花樣。
“我想想……梭哈肯定不行。”龍哥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爽快一些吧,就炸金花怎麼樣?”
梭哈對於他們這些賭場的來說是最能賺錢的,隻是他們兩人就直接賭五十萬又不比別的,這樣的話梭哈就沒意義了。
所以還不如炸金花來得舒服,速戰速決。
“聽你的。”寧采臣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炸金花他在村裏的時候沒少和小夥伴們玩。
隻是他們的賭注基本都是家裏的一些水果特產或者打來的野味,典型的小賭怡情。
“夠爽快,我喜歡。”龍哥讚歎了一聲在心裏罵了一句傻逼,然後就拿著那副撲克牌拿在手上檢查了起來。
五十四張,確認了一張不少,他才拿在手上洗了起來,心裏卻有些遺憾。
畢竟這不是賭場特別準備的撲克牌,他也不是賭神發哥會整天身上藏著撲克牌,這樣的情況下隻能賭手氣了。
洗好了牌以後,他本著公正公平公開的原則,把牌遞給寧采臣說道。“不放心的話你也洗一下。”
寧采臣沒和他客氣,笑著接過牌洗了洗,然後遞給他讓他發牌。
炸金花這種遊戲華夏人幾乎都會玩,規則簡單粗暴,深受大家的喜愛,在宿舍的時候寧采臣就沒少和胡子安他們玩這些。
龍哥拿著洗好的撲克牌一人發了三張,然後笑嘻嘻拿著牌疊在一起。
第一張是紅桃A,讓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烈,山羊胡子也隨著他的笑容動了動像活過來了一樣。
然後他慢慢把手裏牌往下拉,第二張牌就這麼被他揭曉了。
黑桃K,一個也很不錯的數字,而且兩個連在一起,如果再來一個Q的話就是順子了。
“看來龍哥今天手氣不錯啊,等晚上回去又能繼續大殺四方。”他身後的小弟殷勤的獻上一記馬屁。
“那晚上就得請你們好好吃夜宵了,順便再給你們一個挑個小娘們玩玩。”龍哥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不再打開第三張牌,而是把牌合起來搓來搓去。
他就像電影裏的賭神周星星,能夠搓搓牌就把自己想要的那張牌搓出來。
他一邊搓牌一邊看著寧采臣,嬉皮笑臉問道。“小子,我已經摸到了一張K和一張A了,你怎麼樣?”
“還行吧。”寧采臣也學著他,把鋪著的三張牌掀開兩張,出現了一張三和一張六。
那幾人就樂不可支大笑了起來,顯然寧采臣的牌爛到沒朋友,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對子,而且還有可能是最小的對三。
“你輸定了。”龍哥大笑著把自己最後一張牌慢慢掀開,然後才發現那張牌並不是他想要的Q而是一張九。
這樣的話,他的牌就連不起來順序來了,讓他臉色稍微有些不快起來。
“看來輸的人可能會是你。”寧采臣幸災樂禍的看著對方,笑眯眯說道。
“開牌吧你,誰知道誰輸呢。”龍哥臉色不悅催促道。
寧采臣慢悠悠把那張牌揭開,丟在桌麵上讓眾人看清楚,一張紅桃三,剛好和開始的那張三湊成一對。
即使是對三這對最小的對子,寧采臣也是贏了,他一臉輕鬆的表情笑道。“那現在按照賭約,把人還給我了吧?”
龍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才冷哼一聲,將桌子上牌收起來然後開始洗牌,說道。“你見過誰一把定輸贏的?老規矩,三局兩勝。”
“之前你可沒說,這樣不太好吧。”寧采臣有些不滿說道。
之前兩個人明明就是說賭,這王八蛋怎麼這麼輸不起。
“我說三局兩勝就三局兩勝,人在我手裏,你愛賭不賭。”龍哥瞪了寧采臣一眼,冷笑著說道。
寧采臣聳了聳肩膀就不再說話,兩個人接著賭下去,龍哥把牌洗了一次便遞給寧采臣示意寧采臣可以洗一次。
寧采臣接過牌重新洗一次,便拿著牌開始主動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