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書風爺孫兩發生那件事後,就一直在家很少出去,王子玉對中醫協會的事情都很少插手,而王書風似乎幾個月都在家裏看出沒有出門寸步。”坐在後座上的張得鹿倒是插了一句嘴。
隨著王家名聲狼藉,一些開始畏懼王家的中醫又有了勇氣,重新開始喝張得鹿交好。
所以關於王家的一些事情,自然有人告訴張得鹿,今天寧采臣兩人提起,他倒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聽到這句,寧采臣露出沉思的表情來,過了好幾秒,他才說道。“那這次中醫大比,可能又要見麵了。”
“倒是低估了王書風了,受了這種打擊換做是我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哪裏還有心思在家繼續鑽研想一雪前恥。”張明凱也苦笑著說道。
“你才該學學人家這點才是。”張得鹿立刻出聲嗬斥道。
即使他們是敵對關係,但是王書風這等行為還是讓他高看一眼,這便是君子與小人看人的區別。
張明凱突然中槍,嘿嘿笑了笑,專心開車便不再說話。
寧采臣也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自己這個徒弟,然後回頭對著張得鹿說道。“張老,明凱也不比王書風差,這半年來他的進展你老人家最清楚了吧。”
“小寧,你可別誇這小子,等會他尾巴就翹上天了。”張得鹿連忙出聲說道,心裏卻不得不承認寧采臣的話。
自己這個孫子,這半年來的醫術進展也確實沒有讓自己失望,他跟著寧采臣學了不少東西,正風針法都已經用得頗有大家風範。
再給他一點時間,恐怕自己的醫術都不如他了。
寧采臣笑笑也不再談論這個,王書風如何他也並不在意,知恥後勇?那也得能比得過自己才行。
他對自己有信心,這種心術不正的小人怎麼可能比得過他這種心術不正的大魔頭?
往屆中醫大比都是在明珠的中醫協會總部,這一次仍然不例外,多次舉辦成功的中醫協會早就已經安排妥當,等下午一點半所有人到集便可開始大賽。
四年一度的盛事,華夏所有中醫同行對此都相當關注,甚至韓國那邊還會有韓醫過來觀看比賽。
這次比賽參賽者就有足足千人,包括來觀賽的同行等等,協會四周的酒店提前一周就已經被預定滿了。
凡是在中醫大比上能夠取得好名次的,日後基本都成就不凡,如今華夏那些名醫當年個個都在中醫大比上拿到過好名次,所以中醫大比對中醫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張明凱倒是辦事利索,知道這一次中醫大比意義非凡,早就提前聯係好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包下了幾件房間。
中醫大比一共要持續五天,四天每天比試一場第五天則是宣布結果並且總結以及安排記者采訪等等。
等車子開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隨處可見穿著長袍唐裝的中醫們,若是外人走到這裏來恐怕都會第一反應以為這裏要拍攝古裝電視劇。
“怎麼都是穿長袍的?就我們兩穿了一身西裝,會不會太顯眼了。”寧采臣雙手插在口袋裏,看著四周的行人笑著問張明凱。
“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長袍穿多了一股老氣橫秋的感覺,給病人看病的時候穿著還行,可是同行切磋就不需要注意那麼多了,怎麼好看怎麼穿。”張明凱笑著說道。
兩個人一個長相清秀好看一個成熟帥氣,穿著西裝站在這裏確實顯眼又風騷。
“也是,萬一醫術比不過咱們就和人家比好看。”寧采臣哈哈大笑了起來,倒是引起旁邊幾個路人的注意,朝著他們投來了鄙夷的眼神。
兩師徒相處久了,那副不要臉的氣勢倒是如出一轍。
讓張得鹿等人在酒店外麵等候,兩人走進酒店把手續辦了一下,便拿著房卡走了出來。
“都辦妥了吧?”張得鹿出聲問道,看到人這麼多他擔心已經沒房間了。
老人家不知道預定這些東西,還以為是張明凱臨時去訂房間。
“辦妥了,那我們先去協會裏瞅瞅?聽說這一屆參加的人最多,要是師父拿到第一那就大事可期了。”張明凱看著龐大而氣派的中醫協會總部出聲問道。
“去吧,你們兩都報名了過去報個到,我們這幾個老家夥也跟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熟人。”張得鹿點了點頭。
寧采臣倒也沒意見,幾個人朝著中醫協會總部就走了進去。
這座總部在這裏已經建立了數十年,其中幾次翻新擴張,才有了如今的這般規模。
穿著長袍的中醫們進進出出有說有笑,都以能夠進入這裏為傲,讓寧采臣也算明白為什麼王子玉爺孫兩那麼想入主這中醫協會了。
一行人走到保安室登記了一下,拿到臨時通行證便朝著裏麵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