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放話的斯文男人立刻就頭皮發麻,這一刻他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可是,這個家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這群人的地盤上?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來這裏搞事?
寧采臣那句不懂你就是我養的,讓他臉色漲紅,努力鼓起勇氣看著寧采臣說道。“你說踩就踩?我黃鬆憑什麼聽你的?還有這裏是我們的包廂,你沒有允許沒資格進入,趕緊出去別壞了我們的雅興。”
當公子哥的,臉上這張皮總歸是不能丟,如果寧采臣放話他連回嘴都不敢,今天他立刻就會成為明珠上遊圈子的一個笑話。
可是說完了這句話,他又有點後悔了,因為寧采臣朝著他一步步走過來。
“姓寧的,你要做什麼?你想做什麼?你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有空來這裏欺負別人?真以為我們怕了你?”站在後麵的小胖子看到寧采臣如此肆無忌憚,冷著臉站了出來大聲喊道。
這裏的公子哥們一共十來位,但是最有身份的人絕對是他,唐家唐玉明。
當初寧采臣和他第一次見麵兩人便結了仇,他作為宋南侯的手下第一號馬仔,和寧采臣幾次交鋒都吃了虧,兩個人的仇恨也相當深。
不過他這麼一站出來說話,眾多被寧采臣嚇到的公子哥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對啊,這小子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們這些人囂張?
等明天一到,他就要成喪家之犬了,君藥公司的破事,他拿什麼來擺平?憑他那三腳貓功夫?
“喲,還真讓你說對了,我今天就是來欺負你們這幫傻逼的。”寧采臣樂嗬嗬一笑,然後快步走過去抓住麵前那個斯斯文文的家夥就一腳踹飛出去,罵罵咧咧道。“還想踩我?老子現在就踩死你信不信。”
被踢飛的倒黴家夥直接飛出去幾米便狠狠撞在包廂牆壁上,然後落在地麵便昏死了過去。
屋內的一群花花草草們便嚇到紛紛尖叫起來,也有幾個眼睛亮晶晶看著寧采臣的,這種長得好看身手厲害的男人,在不少女人心中都相當有市場。
剛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算站出來和唐玉明一起正麵交鋒寧采臣的公子哥們,紛紛噤若寒蟬乖乖坐著不敢出聲了。
這小子,下手真不含糊啊,自己何必為了逞一時之勇去挨打呢?
“你們還有誰要出來踩我的,我很歡迎,反正這段時間你們也沒少落井下石嘛,現在就知道怕了?”寧采臣笑嗬嗬問道,他那張清秀的笑臉卻讓眾人感到心寒。
這段時間這群看自己不順眼的公子哥們,可沒少在後麵推波助瀾,都巴不得自己栽了。
可惜,他們要失望了。
“寧采臣,你他媽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我就站在這裏,你動我一個試試,當著這麼多人麵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你真以為這春園會所的保安都是死人?”唐玉明站出來瞪著寧采臣怒吼道,手中握著一個手機。
剛才他已經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隻要電話接通春園會所的那些安保力量都會趕來,這小子還敢動手,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吧,不會有你的人進來的,不過我也不會打死你,我是來帶你走的。”寧采臣笑著對著門口喊一句。“進來吧,把他帶走。”
外麵便立刻走進來了一群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屋內眾多公子哥再次嚇了一跳。
這家夥,到底唱的哪一出?
看到這些武警,唐玉明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他們唐家在明珠紮根多年,對明珠各路勢力都相當清楚。
這群武警突然被調動,恐怕就是齊家的人發力了,可是……他們憑什麼抓自己?若是沒什麼理由的話,那麼這次齊家也沒資格這麼做。
兩名麵無表情的武警跑到唐玉明麵前,便掏出手銬冷聲說道。“你被逮捕了,跟我們回去。”
“放屁,老子做什麼了要被你們逮捕?有逮捕令嗎?”唐玉明自然不會任由他們把自己帶走,怒聲罵道。
站在寧采臣旁邊的武警隊長冷笑一聲便掏出一張紙給唐玉明看,然後唐玉明的臉色就變得慘白起來,他瞪著寧采臣怒吼道。“扯淡,你們這是栽贓嫁禍。”
“栽贓嫁禍?等你見見你的熟人再說吧。”寧采臣嗬嗬一笑,伸手在唐玉明那張肥胖的臉上拍打了幾下。
旁邊的幾名武警裝作看不見寧采臣的小動作,任由寧采臣羞辱唐玉明。
“你們也好自為之。”寧采臣走到門口腳步又停頓了片刻,回過頭對著屋內眾人說道。
屋內眾多公子哥麵麵相覷,眼中都有些苦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唐玉明為什麼會突然被帶走?
那群武警連逮捕令都掏了出來,那就證明他們手裏有了某些證據,難道說這次的事情和唐玉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