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徐寧山就像一個皮球,被踢飛出去翻滾幾下,然後立刻爬起來就朝著外麵要跑,他倒是學聰明了知道走為上計。
寧采臣低估了這小子的抗擊打能力,沒想到他還能跑,幾步加速躥出去又是一腳踢在徐寧山的後背上。
徐寧山便以一個惡狗撲屎的姿勢直接摔在地上,不等他繼續爬起來逃跑,寧采臣一腳直接踩向他的胯下,讓徐寧山慘嚎起來就在地上不斷翻滾。
最要命的東西被人踩住,這種痛苦已經超出他的忍受範圍了,眼淚都流了出來大喊著不斷求饒。
寧采臣笑眯眯的像是一個魔鬼,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這小子簡直居心惡毒,光天化日就想直接對人用藥把人迷倒,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不用想,寧采臣就知道這小子平時肯定沒少幹這種事情,這種人渣就算殺了也是為民除害。
作為一個三觀正的大好青年,他怎麼能容忍這種人渣繼續禍害祖國的花朵?
用腳尖刻意踩住徐寧山大腿內側一個穴位,寧采臣就開始暗中用力,然後才慢慢鬆開。
這個穴位下麵的經脈如果受損,這小子下麵那玩意基本就廢了,連最基礎的硬起來都難以做到。
寧采臣給他來這麼一下,就算有高手幫忙醫治,沒有一年半載也別想治好。
作為一個高明的中醫,人體實在有太多的穴位可以讓他來幹壞事。
“夠了夠了別打了,真的要出人命了。”胡思琪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徐寧山趴在地上滿臉是血,像一條死狗樣不斷求饒,也是覺得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寧采臣被胡思琪抱住手臂,手臂便讓兩座溫暖的山峰給緊緊包圍住,心中一陣暗爽然後笑道。“好了不打了,你報警了沒?”
“報警了,警察說馬上就趕過來。”胡思琪連連點頭,這裏是江山會所,以江山會所的重量,發生什麼事情警察第一時間趕過來也不足為奇。
她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警笛聲,一堆如狼似虎的警察便朝著樓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剛才誰報的警?”
寧采臣便立刻招了招手,喊道。“這裏,我們報的警,這裏有罪犯企圖下迷藥非禮少女。”
胡思琪便臉色一紅,少女?自己都已經快二十歲了,和少女有半毛關係啊。
那隊警察為首的正是刑警大隊的隊長王虎,平時發生了這種比較棘手的事情他都要親自出麵來處理,尤其是和江山會所這種比較麻煩的地方打交道的事情,一般的警察過來還真是鎮不住場子。
他看到是寧采臣倒是鬆了一口氣,苦笑著跑了過去心想又是哪位倒黴的惹到這位爺了,跑到寧采臣麵前說道。“寧老弟,這邊怎麼回事?”
“諾,這個家夥打算下藥迷倒這位美女少女意圖不軌,我見義勇為把他打倒了。”寧采臣指了指躺在地上快失去意識的徐寧山出聲說道。
於是王虎的視線便落到胡思琪的臉上,然後臉色一喜,下意識就想摸出便簽找胡思琪要一個簽名,然後想到自己還在執行公務隻能硬生生壓下這股衝動,看著胡思琪小聲說道。“胡小姐,我是你的粉絲。”
“謝謝啊。”胡思琪有些哭笑不得,然後把手中的紅酒遞給王虎說道。“這是罪證,他端來這杯酒給我的。”
“好的好的。”王虎小心翼翼接過紅酒杯心想等案件結束這個杯子回頭自己就帶回去收藏了,然後對著一個同伴招手喊道。“老李過來把罪證收好,小劉你們把嫌疑人帶走。”
那幾個警察便立刻跑過來各司其職。
徐寧山被兩名警察黑著臉直接從地上拖起來就帶著手銬,架著他朝著外麵走出去。
這裏幾乎沒有幾個不是胡思琪粉絲的,想到這個人渣意圖害他們的偶像,等會進去不動用私刑都是很給他麵子了。
王虎板著臉把幾個部下都支開,然後才從衣服裏摸出一個筆記本,遞給胡思琪眼睛亮晶晶說道。“胡小姐能不能給我寫幾個簽名?我和我侄女他們都很喜歡你的。”
“好的,要幾個。”胡思琪哭笑不得借過那個本子,拿著筆問道。
王虎認真的想了想,才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三個,三個就可以了,麻煩胡小姐了,放心吧這個案子我保準查一個水落石出絕對不會放過這小子,還你一個公道。”
胡思琪便在筆記本上簽了三個名,王虎便立刻如獲至寶收了起來,才看著寧采臣問道。“寧老弟,這次事情既然你幫忙了,那等會麻煩你和胡小姐跟我一起回去幫忙做個筆錄?”
畢竟這次的事情嚴格說起來,性質還是很嚴重的,企圖用迷藥迷倒公眾人物圖謀不軌,這種事情要是公開出去了,剛才那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