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態度勉強算誠懇,八抬大轎就免了,請我吃幾頓大餐倒是可以考慮。”劉羽夕又笑嘻嘻了起來,這個小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寧采臣連連點頭稱是,心情倒也愉悅了起來,坐飛機是個枯燥的事情,如果身邊有劉羽夕這種養眼的美女陪著,那倒也不會讓人覺得無聊。
“說起來你這趟跑燕京做什麼?你還是學生吧,過去有什麼事嗎?”劉羽夕用手肘捅了捅寧采臣,有些好奇地問道。
寧采臣倒是一眼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小心思,顯然是想替自己閨蜜把關看自己去燕京是不是私會小美女,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去辦正事。”
“什麼正事。”
“很大的正事。”
“給人看病?”劉羽夕瞪著漂亮眸子出聲問道。
“是啊。”寧采臣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過是個比較棘手的病,所以特意趕到燕京這邊來給人治,希望能馬到功成吧。”
能夠讓傅有書親自打電話過來讓自己出馬,估計這個疾病的棘手程度不會比夏港那邊輕鬆到哪裏去。
可是當初夏港那邊情況那麼嚴重,至少路上還會有人和自己透露詳細情況。
這次給人去治病,連是什麼病寧采臣都不知道,這讓寧采臣對那位病人的身份實在太好奇了,甚至在心裏猜測是不是某位中央大佬或者開國元勳之類的大人物。
“唉,照我說你學校這邊也可以辦個休學手術了,醫術都這麼好了還學什麼心理學,你老實交待去學心理學是不是特意為了泡我家小雪去的?”劉羽夕眼神有些促狹看著寧采臣調侃道。
寧采臣白了劉羽夕一眼,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歎道。“是我的英俊害了她。”
“不要臉。”劉羽夕伸手在寧采臣腿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打了一個嗬欠麵露疲倦出聲說道。“我想眯一會兒,最近工作太忙了都沒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直接叫我。”
說完她也不理會寧采臣,靠在自己的座位上就眯著眼睛睡了起來。
寧采臣便隨手找了一本財經雜誌翻閱了起來,平時林妙蘭經常看這些東西,讓寧采臣對於這些財經雜誌也有幾分好奇。
很快飛機便開始起飛,飛機上的眾人微微騷動片刻又安靜了下來。
寧采臣也不以為然,看了一眼窗外的白雲便把手中的雜誌放了回去也打算睡一會兒的時候,坐在他過道旁邊的一個男人突然對著他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可以換一個座位嗎?”
寧采臣愣了愣,指了指自己的臉,出聲說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是的。”對方點了點頭,把鼻梁上滑落下來的眼鏡推了上去說道。“我想和你交換座位。”
男人的年齡看上去也是四十歲左右,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華夏語也不是太正宗,顯然不是東洋人就是韓國人。
以寧采臣在明珠見過幾次外商的經驗上來看,對方應該是韓國人才對,他們那裏的男人喜歡往身上噴香水。
寧采臣對於韓國沒什麼惡感,但是他的要求讓寧采臣就很不舒服了。
對方的旁邊作為上坐著的是一個胖子,自己旁邊卻是一個性感妖嬈的美女,我吃飽了撐著要和你換座位?
“不換。”寧采臣想都不用想就出聲拒絕道。
對方卻沒有因為寧采臣的拒絕就放棄,而是微微皺眉然後又很快鬆開,笑著問道。“從明珠到燕京的飛機票多少錢?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千三吧。”
寧采臣都懶得去回答這個問題,訂票的人是張明凱又不是他,他關心這個價格做什麼?
韓國男人摸出自己的錢包,然後從裏麵翻出一疊鈔票,遞給寧采臣說道。“這些錢應該夠你報銷機票還能吃頓好的,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是學生吧?我覺得這筆錢會對你有幫助的。”
“謝謝你啊。”寧采臣也不客氣,伸手接過那疊錢數了數,發現差不多三千。
他露出滿足的笑容,然後把錢放進自己幹癟的錢包裏麵,便心滿意足閉著眼睛打算好好休息。
旁邊的韓國男人臉色卻陰沉了下來,出聲提醒道。“那你應該可以為我提供一個小小的幫助,比如我們交換座位?”
“我不是都說了不換了嗎?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寧采臣用看著弱智的眼神看著對方出聲回答道。
這小子,是腦袋不好使嗎?自己都明確告訴他不換座位了,還來問這個問題。
神經病。
韓國男人差點沒讓寧采臣給氣笑,看著寧采臣忍住罵娘的衝動,比劃著手勢說道。“我給你錢就是要讓你和我換座位的,你拿了錢和我換座位,這才是正確的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