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采臣的名字,寧明微微一愣,然後很快便想起來前幾個月夏港事件,有些驚訝地說道。“寧先生該不會就是上次帶領中醫團隊解決夏港事件的那位寧采臣吧?”
當時夏港事件在華夏造成的轟動還是很大的,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年輕的團長,這麼年紀輕輕就帶著一幫中醫解決這種大問題,確實讓人很意外。
“如假包換,就是這個家夥。”劉羽夕伸手摟住寧采臣脖子,看著寧明笑道。“寧姐你不是說昨天沒睡好落枕了嗎?要不讓這家夥幫忙治下?放心吧不收錢,自己人。”
寧采臣也看向寧明,他是注意到對方說話的時候脖子扭動微微有些不自然,除了落枕以外就沒別的可能了。
寧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罷了罷手說道。“沒事沒事,小事情,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也不會馬上好,寧姐你這樣吧,脖子這裏有個穴位晚上回去你多按摩按摩然後熱敷,明天一覺醒來基本就沒事了。”寧采臣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一個穴位出聲提醒道。
既然是劉羽夕的經紀人,順手幫點小忙倒也不是什麼事。
“好的,謝謝。”寧明嘴上雖然客氣,但是寧采臣開口教她她還是挺高興的,伸手輕輕揉了揉寧采臣教她的穴位,感覺僵硬的脖子總算好受了一些。
劉羽夕倒是有些感歎,認識一名高明的醫生就是好,有什麼病之類的很容易就給解決了。
難怪有些女孩子喜歡醫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嘛。
三個人稍微聊了幾句,寧明才拉著劉羽夕說道。“要不過幾天再接著聊?我們先回公司吧,等會還有工作要安排,不能繼續耽擱了。”
她幫劉羽夕在燕京接了幾個單子,都需要劉羽夕去忙活,還真是沒太多閑工夫留下來聊天。
劉羽夕小臉有些發苦,然後看著寧采臣有些無奈地問道。“你在燕京要呆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清楚。”寧采臣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先看看那位病人的病情有多麻煩吧,說不定得待個一年半載專門幫人家治病。”
不過嘴上這麼說,寧采臣倒是真的怕這種情況發生,讓他幫人治病沒什麼問題。
可是讓他天天待在病人身邊哪也不許去,那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那行吧,過幾天我忙完了再聯係你,要是你還沒走我帶你去吃烤鴨。”劉羽夕笑著和寧采臣約定好,才跟著寧明兩人離開了機場。
寧明是開車過來接劉羽夕的,等上了車,寧明才出聲有些好奇地問道。“羽夕,你老實和我說,你和寧先生之前到底是什麼關係?”
作為經紀人,她自然是不希望劉羽夕這麼快就談戀愛,她現在事業發展良好,成為整個亞洲知名模特都有可能。
如果這麼快就談戀愛了,對於事業影響還是非常大的,何況圈內還真是有不少女星因為戀愛結婚而放棄事業。
“朋友關係唄,還能有啥。”劉羽夕大大咧咧回答道,從包裏摸出手機就開始玩手機遊戲。
“朋友關係?我可沒見你和其他男人這麼親密過。”寧明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
她呆在劉羽夕身邊也有幾年了,知道這丫頭一向潔身自好很少和男人接觸,所以對於劉羽夕和寧采臣之間的關係難免會懷疑。
“你想多了寧姐,那是我閨蜜的男朋友,我哪能挖她的牆角。”劉羽夕白了寧明一眼,然後繼續低頭玩遊戲。
“那好吧,不是就好,你還年輕要以事業為重,戀愛這種東西可以以後再談嘛,咱們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是不可以沒有錢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每個禮拜都會講累不累啊。”
“我這是提醒你,現在的男人厲害著呢。”
……
金有成身為三星華夏分公司的總經理,到了燕京自然有人來接機。
不過今天來接機的不是他的秘書,而是他的一位華夏朋友,對方的父親在燕京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實權人物,所以他那位朋友才能夠在公司掛著顧問的名號頂著大量薪水去揮霍。
回明珠之前他們就約定好了,等金有成回了燕京兩人便去好好玩一趟。
他們常去的一個會所最近來了一批藝術學院的女孩子,確實值得他們去好好開發一番。
原本這是一件讓他們極有興致的事情,可是從下飛機金有成便陰沉著麵孔,仿佛有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怎麼了金總,看上去心情很不好,難道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嗎?”走在金有成身邊左側的年輕男人微笑著出聲問道。
“是的,在飛機上發生了一些矛盾,讓我很不愉快。”金有成話語裏滿是怨氣,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