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小人希望他能夠早點死,希望他的病治不好,以前還發生過一個醫生趁機行刺的事情。
加上她聽自己師父說寧采臣是燕京那些大家族出身的,心裏總歸是有些擔憂的。
“放心吧,以首長的睿智不可能被人騙的,他都說了是故人之孫了,我覺得可信度很高。”陸尋思索了一下,頗為認真地回答道。
謝音這才點點頭,她也覺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過頭了,可是事關自己師父的安全,她不得不多謹慎一些。
“那就行吧,我先回去休息了,過幾天還有任務要執行。”謝音站起來便朝著自己休息的房間走了回去。
這裏不僅僅是謝飛龍養病的地方,也是他們飛龍小隊的總部,平時隊員完成任務基本就會留在這邊休息或者訓練。
寧采臣等人回到市裏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了,酒店倒是準備了飯菜,五星級酒店招待倒是不會讓眾人覺得寒酸。
不過他們倒是沒太多心思吃飯,反而對病症比較好奇,匆匆吃完眾人便回到一間總統套房裏開始討論了起來解毒的辦法。
謝飛龍的體型原本屬陽,加上其修煉內功更是極為陽剛,所以寧采臣之前便分析這種奇怪的毒性屬於極陰之毒。
而陸尋送來的資料分析出來的成分也是如此,和寧采臣的猜想絲毫沒有偏差。
中醫講究陰陽調和,兩者任何一者失衡都會導致人生病,如果能夠將謝飛龍體內的毒素祛除出去的話,那麼首先就可以保證病情不會繼續惡化。
這種事情對於中興會的眾人並不是什麼難事,這些每一位都是中醫界中的頂梁柱,學醫數十載無論是醫術還是經驗都極為老道。
等眾人整理出幾種專門針對謝飛龍體內毒素的藥方時,已經快接近十二點了。
這些老前輩平時都非常注重修生養息,超過十點都他們來說都是熬夜,把藥方整理出來便一個個先先去休息了。
寧采臣和張明凱兩個年輕人自然是負責善後工作,這些藥方整理出來後還需要多次實驗,確定其效果才能用在謝飛龍的身上。
好在酒店方麵也安排了工作人員,寧采臣和他們一聯係便立刻有一名軍人過來帶走了這些藥方,要帶回飛龍小隊那邊去進行試驗。
“病人的來頭還真是大,要是平時這麼多專家一起商量,病人哪裏還需要試藥啊,直接大口幹了。”張明凱坐在沙發上出聲調侃道,臉色卻有些疲倦。
今天一路奔波加上精神壓力,讓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是挺大的。”寧采臣看了張明凱一眼笑了笑,也沒有出聲去解釋。
有些事情對他們而言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一些,何況他們也不見得就一定能清楚謝飛龍的身份。
“試藥估計又得花不少時間,倒是師父你那邊真的沒什麼問題嗎?用內力去疏通內脈,聽上去很麻煩啊。”張明凱一邊摸過遙控器打開壁掛電視一邊出聲問道。
治療分為兩個部位,寧采臣負責疏通經脈,而張明凱等人負責用藥物去解毒並且溫養病人的身體輔助寧采臣,兩者雙管齊下進行治療。
藥物的問題他倒是不擔心,但是寧采臣的治療方式他是聞所未聞。
不過擁有內力的中醫原本就幾十年都難得碰到一個,見不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還行吧,有太素九針在手我倒是不太擔心會失敗,隻是我不清楚治療效果如何。”寧采臣正色說道。
治療肯定是行得通的,但是效果如何寧采臣就不敢打保票了,畢竟謝飛龍已經病了這麼多年,那些堵塞的內脈已經損壞的很嚴重了。
如同一條幹枯的河流,要重新將其恢複原狀,那就是一個字,難。
“今天我還擔心要是咱們失敗了,會不會被外麵那些士兵拉出去突突突了,那地方我是不想去第二次了,太讓人壓抑了。”張明凱感歎道。
他百無聊賴按著遙控器,電視機上的頻道不斷變換,然後突然就停頓了下來。
電視台是燕京台,播放的是燕京市街頭一群身穿長袍的中醫正在給人看病的場景,隊伍排的很長其中還有不少外國人,一名記者正在滿臉笑容的報道。
這個畫麵立刻引起寧采臣和張明凱兩人的注意,都饒有興趣盯著電視機上的畫麵。
“各位觀眾朋友大家下午好,這裏是燕京衛視,我是記者王婧,我身後的畫麵是一群中醫在燕京街頭進行免費義診。”
“這群中醫來自濟世堂,在咱們燕京開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這群中醫則是濟世堂裏的醫生,他們這次舉辦的街頭義診活動將持續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