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膽子讓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來喂自己喝水,自己和她打架不小心用出了一招有些下流的招數就遭到了她的打擊報複,天曉得她會不會趁人之危把水倒進自己鼻子裏。
“不用。”謝音麵無表情把杯子對準寧采臣的嘴就說道。“張開口,我倒進去。”
“你當審犯人呢……”寧采臣話還沒說完謝音已經把杯子朝著他嘴傾斜起來,他便知趣的大口喝水。
一杯水喝完,謝音瞥了寧采臣一眼問道。“還喝不喝。”
“不用不用。”寧采臣連連搖頭,這姑奶奶哪裏是給自己喂水?簡直就是灌水才對。
謝音嘴角便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把手中杯子放到旁邊桌子上,才看著自己師父關心地問道。“師父,你身體感覺怎麼樣了?有效果吧?”
“很不錯。”謝飛龍點了點頭,嚴肅的麵孔難得多出了幾分笑意,看著寧采臣說道。“小寧的醫術果然厲害,實在擔當得起神醫二字。”
這麼多年國家請了那麼多有名氣的醫生都來幫他看過病,甚至其中還有兩位是得過諾貝爾醫學獎的得主,都沒有一個人有辦法解決他的病症。
現在終於有了一個,他自然覺得寧采臣比那些人都厲害,他不是神醫誰是神醫?
“讓老頭子聽到這話估計得笑死我去。”寧采臣輕輕搖了搖頭沒敢接受神醫這個稱呼。
他的醫術確實厲害,但是比起老頭子和自己那個瘋瘋癲癲的師叔仍然還是有些差距的,他們那兩人才是真的神乎其神。
不過等自己到了他們那個年齡,誰高誰低就難說了。
“你爺爺也是神醫,當年華夏誰不知道他的名字?被他從鬼門關裏救過來的人數都數不清,隻是可惜了……”謝飛龍臉上有些遺憾之色。
若不是當年發生了那件慘案,寧天楚那心高氣傲的家夥怎麼會離開燕京隱姓埋名這麼多年?
“可惜什麼?”寧采臣倒是一下來了興趣,眼睛亮晶晶盯著謝飛龍問道。
老頭子和他從來不會提這些,憑借他的能力追查當年的事情也隻能查到表麵,沒辦法觸及事件的真相。
以謝飛龍的身份,或許能夠告訴他很多東西。
謝飛龍轉過臉看著寧采臣問道。“寧天楚那老家夥,沒有告訴你那些破事嗎?”
“沒有。”寧采臣倒是很知趣沒有在謝飛龍麵前耍滑頭,這些老家夥一個個都是成了精的,與其冒險耍滑頭還不如實話實說來得好。
謝飛龍微微皺眉然後很快又鬆開,說道。“你爺爺是個聰明人,他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多嘴了,你真想知道就去問他,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未必就是真相。”
寧采臣大逆不道的翻了個白眼,看得旁邊的陸尋一陣苦笑,這麼多年來敢當著首長麵翻白眼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謝飛龍知道寧采臣有些鬱悶,嘿嘿一笑也懶得說什麼。
“那以後是不是每天都要這麼給我師父治病?”謝音在旁邊出聲詢問道。
“你想累死我啊?我這內力透支沒個兩三天都恢複不過來,慢慢來就行了,我的內力灌輸進去一時半會也消不了。”寧采臣又對謝音來了一個白眼,出聲說道。
別說他的內力跟不上,就算跟得上他也不能這麼做,這種疏通內脈隻能徐徐圖之,若是操之過急隻會適得其反傷害到脆弱的內脈。
“是啊,我這內脈荒廢太多年了,要是一下治的太猛隻會傷了我的身體。”謝飛龍的見解和寧采臣倒是如出一轍,出聲說道。
聽到寧采臣和自己師父都這麼說,謝音隻能點點頭不再提問,隻要治療有效果就行了。
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也不急這麼幾個月了。
“那行吧,接下來隻要按時早晚服藥就行了,治療如何進行我會安排的,沒什麼事的話送我回去休息算了?”寧采臣看著謝飛龍出聲問道。
“行,你說了算,陸尋你送小寧回去吧。”謝飛龍出聲說道。
陸尋便立刻行了一禮恭敬說道。“是。”
在陸尋的攙扶下,寧采臣上了停在外麵的專車,隻不過這次開車的對象換成了陸尋,謝音則是留在小隊裏陪著謝飛龍。
寧采臣坐在副駕駛座上便閉著眼開始運轉離陽經,讓體內的內力開始迅速恢複。
陸尋很知趣沒有去打擾寧采臣,一直把車開到了酒店,他才出聲提醒道。“寧老弟,我們到了。”
“有勞了。”寧采臣睜開眼睛停止繼續運轉離陽經,一路上幾個小時下來體內的內力倒是恢複了五六分,若是讓謝飛龍得知寧采臣體內恢複如此快,恐怕又會讚歎一番。
之所以修煉內功難,因為實在太難入門,會教的師父也少,相對比簡單粗暴的外家功夫要複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