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人了難道不該道歉嗎?爸,你說句公道話,他把人打成這樣子,難道不該道歉嗎?”寧名臣的母親張清瞪著寧采臣大聲喊道。
“閉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我眼睛還沒有瞎我看得到。”寧天賜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媳婦低吼道。
他這個家主在家裏極有威嚴,哪怕潑辣如張清在他麵前也絲毫不敢放肆,隻能閉上嘴眼神怨毒看著寧采臣,在心裏已經把寧采臣千刀萬剮了無數次。
然後他又看著寧采臣,說道。“你堂哥嘴巴臭是不對,教訓教訓以後,既然都這樣了那就算了吧,你是留下來吃頓飯還是直接回去?”
“直接回去吧,下午還有事情要做。”寧采臣出聲說道。
“那行,我就不挽留你了,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玩。”寧天賜點點頭。
寧采臣笑了笑沒有接話直接轉身離開,他怎麼可能還會過來玩?和寧家的人都鬧成這樣了,過來隻會讓大家都不開心。
寧天賜站在院子裏看著寧采臣走出寧家大門,然後才歎息了一聲。
“爸,就這麼算了?”站在寧天賜旁邊的寧明乾,有些忿忿不平地問道。
“回去吃飯。”寧天賜有些答非所問,但是態度卻很明確,顯然不想繼續追究這件事情。
父親都這個態度了,寧明乾更加覺得心裏悶得慌,看著自己已經恢複許多的兒子,過去蹲下身子問道。“好一些了嗎?”
“痛死了,那個狗雜種,我跟他沒完。”寧名臣揉著自己的肚子,臉色怨毒地說道。
“先起來吧,準備吃飯了。”寧明乾沒有去接話,隻是輕歎了一口氣。
“不吃了,我回去休息。”寧名臣搖了搖頭,邊讓自己母親扶著自己朝著臥室方向走了過去。
寧明乾有些無奈,知道自己兒子對於自己父親的安排很不滿意,他也很不滿意,可是有什麼辦法?誰讓老爺子是家主?
離開了寧家的寧采臣,突然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媽拉個巴子的,自己來的時候是寧明輝開車接自己過來的,回去的話他哪來的車啊?總不能去偷一輛吧?
看了看停在寧家外麵的那些豪車,寧采臣倒是有些想法。
反正他們也看自己不順眼,順手牽羊讓他們損失點錢何嚐不是一件樂事。
不過考慮到自己技術有限,並不會電影裏那種把兩條線弄到一起碰幾下就能發動車子的技術,他隻能放棄這個想法朝著外麵步行走出去。
這條兩邊都是四合院的大街倒是見不到什麼人,基本上都是迎麵一輛車開過來然後人下車便進屋,沒有人會蹲在街道上逗留。
走出了這條街,寧采臣又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才發現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車門緊閉而車上卻沒有人。
寧采臣有些納悶,好不容易找到一輛出租車司機卻不見了,這不是存心折騰人嗎?
站在原地稍微等了一會兒,寧采臣才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遠處一個小巷裏麵走了出來,一邊走還在一邊弄皮帶,估計剛才是尿急去噓噓了。
看到寧采臣站在車邊,中年男人對寧采臣擠出一個笑臉,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兄弟是要坐車嗎?剛才憋不住去方便了下,讓你見笑了。”
“吃喝拉撒是人頭等大事,有什麼好笑的。”寧采臣和善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三京大酒店,去嗎?不去的話幫忙把我送個方便打車的地方也行,這地方根本打不到車。”
畢竟這一塊地兒實在太敏感,一般人都接觸不到這裏來,能接觸到這裏的又不是一般人。
以他們的身份,出門自然有司機,哪裏需要坐出租車?
“去去去,怎麼不去。”司機連忙把車鎖打開讓寧采臣上車,然後說道。“不過小兄弟你還別說,今天要不是有個客人打車讓我送他過來,你在這裏等半個月估計都看不到出租車。”
他一個老燕京人,看到裏麵那一大片四合院就知道這種地方肯定不是普通人能住的。
“可不是麼,我也是被人叫來辦事才過來的。”寧采臣點了點頭很是讚同對方的話,坐上副駕駛座便把車門關上。
司機也關上車門,發動車子就朝著外麵行駛過去,笑道。“怪不得,我就說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哪裏還需要打出租車。”
“穿成我這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人啊?”寧采臣出聲調侃道。
“哈哈,老弟,話可不能這麼說,聽說那些真正的有錢人都很低調,這年頭到處裝逼的頂多也就是個暴發戶而已。”
“那你看我像有錢人嗎?”
“做我們這行的眼力確實好,不過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出來的,我沒猜錯的話小老弟你還是個學生吧?”
“老哥穩,好眼力。”
燕京這邊的司機就是愛調侃,隻要你不停嘴他們就能和你一直扯下去,天南地北下到白菜漲價上到國際大事都能扯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