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黑著臉倒是沒有對寧采臣做什麼,她知道寧采臣罵也是有理由的,若是自己告訴他這些細節的話,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了。
旁邊的黑狐和陸尋都做好了幫忙拉住謝音讓她先別打人的準備,看到謝音竟然破天荒忍下來了,他們也是有些驚訝。
寧采臣則是絲毫沒有給謝音留什麼情麵,出聲說道。“你們怎麼照顧的,這種事也不跟我這個主治醫生說,擅自讓謝爺爺每天自己動用內力去疏通內脈,正是這個原因才導致會變成現在這樣,內脈過於脆弱承受不起破裂出血了。”
謝飛龍的內脈他用內力溫養疏通還行,可是讓謝飛龍自己來的話,那就不同了。
他的內力太過於霸道,做這種事原本就不太合適。而且加上他的內脈原本就因為生病多年變得脆弱不堪,寧采臣也隻能采取半個月疏通一次其他時間用來溫養的方式進行治療。
謝飛龍擅自疏通的舉動,讓脆弱的內脈承受不起,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我之前去執行任務了,也是這兩天才回來的。”謝音突然就有些委屈,出聲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也是我們的錯,下次一定會注意的,那你要怎麼給師父治?”
聽到謝音的解釋,寧采臣倒是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給冤枉人家了。
他臉上的神情也柔和了許多,伸出手說道。“給我準備銀針還有紙筆,我寫藥方你們讓人去熬藥,然後我再用針灸給謝爺爺溫養內脈穩定傷勢。”
旁邊的特護便立刻把東西都準備好,拿著筆記本和筆遞給寧采臣。
寧采臣迅速在上麵寫下一個藥方,然後從另外一名特護手上接過銀針就幫謝飛龍開始針灸。
謝音等人則是一臉緊張在旁邊看著,對他們來說生死都是小事,謝飛龍的身體最重要。
不是飛龍小隊的人,也沒辦法體驗到他們這種如同信仰般的感情。
這次針灸用了二十分鍾,寧采臣收回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謝飛龍臉上的痛苦神情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讓陸尋等人也是不得不佩服。
幫謝飛龍蓋好被子,寧采臣才帶頭離開病房,說道。“關上門讓謝爺爺好好睡吧,明天就可以醒來了,另外特護那邊熬了藥就盡快送過去給謝爺爺喝。”
“好的,我去安排。”陸尋連忙小跑著就去找特護處理這些事情。
“辛苦了。”黑狐也終於開口說話,朝著寧采臣伸出一隻手露出友好的笑容,說道。“我是黑狐,飛龍小隊成員,很高興認識你。”
以他們飛龍小隊成員的高傲性格,一般人他們還真是懶得理。
可是寧采臣能夠治療謝飛龍的病,這就足夠讓他對寧采臣高看一眼的,才願意去結交寧采臣這個朋友。
“我也是。”寧采臣對這些保衛家國的軍人倒是極有好感,伸出手和對方重重握了握,接受了對方的友誼。
旁邊的那條大狼狗坐在地上看著寧采臣這個陌生人倒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寧采臣剛才進來的時候太匆忙沒注意,現在看過去才對這條狗有點驚訝。
他在山裏和不少動物打過交道,可是哪怕是他所見過那隻統領狼群的狼王,也絲毫沒有這條大狼狗來的半分威武。
光是那分眼神,就給人一種壓迫力,仿佛麵對的不是一條狼狗而是一頭猛虎。
而且這隻狗的體型也大得驚人,以寧采臣對動物的了解,這條狗蘊含的爆發力恐怕極為驚人。
“這是小黑,我們飛龍小隊的預備成員,也是黑狐的搭檔。”謝音在旁邊幫寧采臣介紹,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很厲害的,兩人搭檔起來野戰無敵。”
黑狐和小黑這一人一狗的搭檔在飛龍小隊極有名氣,還有人開玩笑私下叫他們為狐朋狗友。
他們這對組合最擅長的便是野戰,叢林或者深山這些地方都是他們最拿手的戰場。
寧采臣聽到野戰無敵倒是眼神有片刻促狹然後又很快隱藏了起來,不怪他思想下流,而是這年代野戰這個詞語已經被玷汙了。
他隻能看著小黑出聲誇讚道。“確實厲害。”
能夠被飛龍小隊當成預備隊員,恐怕全世界也難以找出幾隻這樣的狗來了,要知道飛龍小隊在華夏軍隊中是怎麼樣的存在,一些特種部隊的精英擠破腦袋也沒辦法成為他們的預備隊員。
小黑倒是像聽懂了寧采臣的話,腦袋微微一揚接受了寧采臣的讚美,那份敵視的神情也消失了幾分。
“寧兄弟,能問下我們首長的病情到底如何嗎?多久時間可以完成治療?”黑狐在旁邊插嘴問道,他對這個問題倒是異常關係。
當然,不僅僅是他,整個飛龍以及軍部的很多人對於這件事都異常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