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一連串的反擊,讓戴明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瞪了寧采臣半天,才狠狠說道。“任你巧舌如簧,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賺錢而找到的借口而已。”
他倒是不會接這小子的鬼話,拿出數個億投資進去並且不求任何回報,就為了當上一個會長?
他腦子又沒有進水,先不說他沒有這麼多錢,他有他也不會這麼做。
“我需要什麼借口,我是賺錢了,而且我還讓所有中興會的成員賺錢了,那些研發出成果來的中醫他們現在誰沒有賺到錢?”寧采臣直接就承認了戴明律的話,說道。“賺錢又不是丟人的事情,難道我們中醫就不許賺大錢嗎?”
他這句話倒是引得桌上不少人都點了點頭讚同起來,確實,要學中醫出師比西醫難了不是一星半點,學望聞問切學識百草學方劑學針灸推拿穴位,這些那一項不需要花上數年時間?
付出了這麼多,賺錢又有什麼不對?
“倒是某些人,沒有能力就算了,何必眼紅跳出來說些刻薄話?你又為中醫做了什麼?你除了對我磨嘴皮子還能幹嘛?”寧采臣盯著戴明律,反過來質問道。
這種人在他看來極為可恨,自己什麼也做不來,卻要跳出來指責那些願意做事的人,非要把別人抹黑成和他們一樣的臭狗屎,他們才會覺得心滿意足。
戴明律臉色大怒,被寧采臣一個晚輩這麼赤裸裸打臉質問,這讓自尊心極強的他哪裏受得了?
以他在中醫界的名氣以及和部長紅人的身份,誰不得給他幾分麵子?
剛想發脾氣的時候,傅有書帶著唐四海和一群衛生部官員從遠處走了過來,戴明律便立刻收起了脾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傅有書笑道。“傅部長好久不見了,氣色不錯,我敬傅部長你一杯,祝你健康長壽。”
“哈哈,戴醫生你也是,我也祝在座各位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傅有書笑嗬嗬端著一杯酒就回敬,然後一口喝了小半杯。
桌上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盡,部長敬酒,誰敢不給麵子?
敬過傅有書一杯酒,戴明律才起身說起洗手間然後離開,傅有書則是看著寧采臣笑道。“怎麼,老遠就看你在和戴醫生聊天,看來你們很投緣嘛。”
“是投緣啊,相見恨晚。”寧采臣也跟著笑。
“恩,戴醫生的醫術確實很厲害,以前還救過一次部長來著,很有些能力啊,你們要好好認識。”傅有書話有所指的笑道,提醒了寧采臣兩句。
寧采臣便明白了傅有書的意思,感情這小子是部長的紅人呢,難怪這麼肆無忌憚。
衛生部副部長有幾位,但是能夠讓傅有書稱為部長的,那就隻有那位不帶副字的部長。
寧采臣也沒有見過此人,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這次得罪了戴明律,恐怕戴明律回頭就得過去說自己壞話,估計回頭又得有一打小鞋穿。
留在這裏和寧采臣以及桌上幾人說了幾句話,傅有書才帶著一群人離開。
戴明律離開酒席後沒有去洗手間,他而是走到了最後麵的那一桌,後麵不少桌子人都沒坐滿空了不少位置,他落座以後,桌上的幾個徒弟倒是紛紛主動坐到他的身邊。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青年看著戴明律黑著臉,出聲問道。“師父,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姓寧的小子說話不好聽?”
他們剛才坐在這邊看到自己師父和寧采臣談了半天,自己師父的臉色是全程在變,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自己師父肯定是生氣了。
“簡直就是一條瘋狗,沒素質,這種人怎麼也好意思當中興會的會長來代表中醫?根本就是給我們中醫抹黑。”戴明律在自己徒弟麵前就直接罵了起來,顯然剛才被寧采臣一頓羞辱讓他都快氣瘋了。
他都能夠想象到今天的事情肯定會通過桌上那些人的嘴巴傳出去,到時候恐怕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讓這麼一個嘴上沒毛的小子給羞辱了。
“嘿,這就不能忍了,師父你坐著,我們幫你過去敬他一杯酒,讓他知道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白色長袍青年立刻就冷笑了起來,旁邊的其他幾個年輕人也跟著摩拳擦掌。
他們都是戴明律的徒弟,平時跟著戴明律學醫術,戴明律的一些生活事務也由他們這些徒弟來負責。
這種事情,自然也是由他們來負責。
而且幫師父把氣給出了,師父心情一好教自己點絕活兒那不就賺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