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戴前輩也不要灰心,畢竟我呢人聰明長得好看天賦也高而且人品也很好,你就不同了,既然沒有我這份本事就在家好好修煉個幾年再出來吧,踢館這種事情,你真的不太合適。”寧采臣看戴明律不說話,繼續笑著捅刀子。
“你你你……”戴明律用手指著寧采臣麵紅耳赤,張口你你你了半天,突然眼睛一閉身體一陣顫抖就往後麵倒了下去。
他被寧采臣的話給氣暈了。
好在他身後的徒弟聰明,跑過去接住了他就大呼小叫了起來。
寧采臣沒有去理會他們,而是帶著張明凱直接離開,反正大家關係也不好,他不覺得自己這樣落井下石有什麼不妥的。
如果今天換做是自己輸了這小子贏了,恐怕他都恨不得掏出幾十萬把這件事寫到人民日報上麵去。
離開了韓醫館,寧采臣和張明凱這對師徒便直接離開。
張明凱也是滿臉興奮,坐在副駕駛座上興高采烈笑道。“師父,你看看剛才戴明律那張老臉,真的是被你氣成了豬肝色,沒想到還暈過去了,估計回頭等他醒過來至少得咒罵你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至少十年吧。”寧采臣撇了撇嘴,以戴明律那種小性子今天被自己這樣打臉,那已經就是生死之仇了。
行走江湖不都是講究麵子兩個字嗎?你和人打架,充其量也就是打架的仇。
可是你打了人家的臉,那就是生死之仇了。
寧采臣已經打了戴明律臉兩次了,以戴明律的小心眼,回頭怕是要和衛生部那位權高位重的部長哭著去告狀。
“不過師父你和那小子的賭注說起來虧大了啊,他那家醫館關了也就算是一些錢財,至於登報紙承認中醫是正統醫學這件事情,他以個人名義算得了什麼?”張明凱又話鋒一轉,開始抱怨了起來。
剛才寧采臣和李閑山的賭注他都聽到了,以他的看法來,這賭注分明就不公平。
太素九針是什麼東西?中醫至寶,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千金不換的東西,這根本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太素九針的價值。
可是對方的賭注那麼小,這場打賭輸了虧大了,贏了也占不到太大便宜,他覺得很不劃算。
不過他倒是不擔心寧采臣會輸的問題,那些棒子想贏過自己師父?還早了一千年呢。
“怎麼會虧大了,他雖然說是以個人名義,但是咱們可以讓那些報紙稍微誇大一些嘛,寫成韓醫輸給中醫承認中醫正統地位之類的不就行了?反正就是換個標題的事情。”寧采臣笑嗬嗬說道。
他又不傻,拿自己的寶貝去賭一家破醫館和那小子承認中醫正統有什麼用?
他隻是借東風而已,隻要對方點頭認輸,他就可以讓媒體誇大其詞啊,效果肯定不會差。
那些媒體本身就是最專業的標題黨,整天寫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什麼十八億華夏人都轉載了這種標題,這種新聞到了他們的手中,自然不需要擔心其影響力。
張明凱頓時大笑,他是明白了自己師父的意思了,笑道。“師父,這樣做會不會太缺德了?”
“你說呢?”寧采臣看著張明凱。
“當然不缺德,雖然說醫術沒有國界,可是醫生有國界啊。那些韓國人從咱們老祖宗手裏學了醫術就翻臉不認人,實在是可恨之極,還經常幫著某些大國家來欺負咱們華夏,就該狠狠收拾他們。”張明凱冷笑一聲說道。
缺德?若是同行相爭這樣做或許缺德。
可是當雙方的立場已經是兩個國家的時候,那麼毫無疑問,利益至上,凡事必須不擇手段讓利益最大化。
從韓醫前幾年開始自稱正統開始,華夏就有多少中醫想出這口惡氣?這次既然有機會教訓他們,自然不能放過。
“是的,這次事情還需要把聲勢造大一些,為咱們中醫繼續挽回名聲。”寧采臣淡淡說道。
他也不單單是想教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韓醫,也想借此機會讓民眾的視線回到中醫上麵,為中醫正名。
“那師父你打算怎麼做?”張明凱問道,他知道自己這個師父非常有辦法。
“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去一趟衛生部見見部長,看他老人家的意見。”
“那行,就在前麵路口放我下來就行了,反正也沒多遠,等事情辦妥了記得第一個通知我。明珠那邊我先不回去了,這件事情要緊,還需要我從部裏叫一些高手過來嗎?”
“暫時不用,有需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把摩拳擦掌的張明凱送到了前麵的路口,寧采臣便把車子調頭朝著衛生部的方向趕了過去。
最近雖說中興會為了挽回中醫的名聲已經做了不少工作,但是那些工作都需要足夠的時間才能看到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