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伸手入懷又從他的風衣裏摸出了一個芒果形的黑色鐵塊,這是一種叫蒼鷹的手雷,能夠將其爆炸範圍內的五米全部毀滅,威力相當可怕。
他冷笑一聲拿著那顆蒼鷹手雷就準備丟過去,隻是剛拿住沒幾秒,他便發現自己手有些發軟無力舉不起來。
那股無力感在他身上迅速蔓延開來,然後他便身體一軟就直接倒了下去。
聽到有東西倒地的聲音,寧采臣這才從橋墩後麵走了出來,他麵帶笑意手上還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出聲感歎道。“練功再認真,不如套路深啊。”
被這小子用槍逼到逃都沒法逃的地步,寧采臣原本是想拚死一搏找機會殺掉這小子。
可是當橋下的風吹過來的時候,寧采臣他就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把身上帶著的特製迷藥從瓶子裏倒了出來,這些無色無味的粉末便混在風中被吹了過去,然後白槍便不幸中招。
白槍一臉不甘心,他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可是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隻能麵帶不甘怒聲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怎麼下毒的?”
“呼吸,剛才風吹過來的時候我把藥粉倒在風裏吹你這邊來讓你吸進去了,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寧采臣笑嗬嗬的說道,蹲下身把白槍手上那兩把槍給沒收。
然後他又看到了地上那顆手雷,頓時明白這小子剛打算做什麼了,不由得臉色大怒,對著白槍的臉重重踢了幾腳。
他含怒出腳力道極大,幾腳下去白槍脖子一歪就很爽快的暈了過去。
……
作為首爾市的市長,樸文進的心情非常不好。
從昨天華夏中醫過來打敗他極其喜愛的韓醫以後,他的心情就非常差。
剛才他又接到了消息,那些華夏人在濟州市內和他們韓國民眾發生了大規模衝突,已經造成了死傷,聽到這個消息他差點沒有把自己的辦公桌給掀掉。
昨天的事情就已經鬧得非常嚴重了,所有的韓國人都因為韓醫輸了為此氣憤難過,現在還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執政數十年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想抓狂的感覺。
“市長先生,現在該怎麼處理?”站在旁邊的男秘書一臉嚴肅的看著樸文進出聲問道。
“讓我想想。”樸文進倒是沒有馬上給出答案,麵對這個問題他就不得不謹慎一些了。
現在起了衝突,他怎麼處理都非常難處理。
如果他偏向那些所謂的華夏友人,那麼等下一任換屆,整個韓國恐怕都不會有幾個民眾支持他繼續連任市長,更加別提以後當總統這些了。
如果他把事情定義為華夏人的錯,那麼巨大的國際糾紛也足夠毀了他的政治生涯,他的那些對手可不會放過這種攻擊他的借口。
怎麼選,似乎都是錯的。
站在旁邊的秘書倒是像是看出了自己領導的糾結,他出聲說道。“市長先生,要不先這麼處理,讓警察把那些華夏人先帶走送去醫院檢查治療,告訴他們這是在保護他們也方便我們監控,而對市民們說已經控製住了他們,如何?”
聽到秘書這麼一說,樸文進倒是眼前一亮露出了許些笑意,他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個好主意,那麼就請你開始安排吧。”
“明白。”秘書點了點頭,便立刻拿著手機開始聯係濟州市警察局局長。
李遠明身為濟州市市局局長倒是早就出動了所有警力去維護現場,防止情況進一步惡化。
接到了首爾這邊下達的命令,他便立刻讓下麵的人開始去安排,大量急救車從濟州市各大醫院裏開了過來,來為這次衝突中受傷的人進行治療。
“局長,已經調查清楚,華夏人重傷兩人輕傷二十多人,我們的民眾當場死亡三人,重傷二十多輕傷……一時半會數不清。”一名警察跑到李遠明麵前報告。
聽到這個消息,李遠明倒是嚇了一大跳,皺眉問道。“為什麼華夏人受傷人數和我們的民眾受傷人數差別這麼大?難道他們都會華夏功夫嗎?還有死亡三人怎麼回事?”
“我們的民眾人數太多場麵混亂引發了踩踏事件,至於死亡是有人動用了槍支,根據目擊者所言是有外國人動用了槍支,華夏的中興會會長寧采臣去追那名外國人了。”
“哦,寧采臣,就是昨天大敗我們韓醫高手的那個年輕人嗎?”
“是的,他還搶了一輛車去追擊那名持槍的外國人。”警員點頭,所有韓國人都記得這小子的醜惡嘴臉,憑借一人之力戰勝了他們的韓醫高手。
“他還搶了車?”李遠明眉頭皺的更深,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說道。“那麼他人呢,抓到了嗎?還有持槍殺人的外國人,他們都去哪了。”
“我們的人正在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