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年,寧采臣倒是一一主動打招呼,這些秦家長輩小輩寧采臣都很熟悉,和這些人關係都很不錯。
那些人對寧采臣也相當熱情,完全就是把寧采臣當成了自家人,在秦家也隻有兩個外姓人能夠有這種待遇,一個是寧天楚,另外一個就是寧采臣了。
“來,和爺爺一起坐,你也難得來看我,咱們爺兩多親近親近。”秦老爺子抓著寧采臣的手就讓寧采臣坐在他旁邊,著實是把寧采臣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子,秦家那些小輩都沒有幾個能有這種待遇。
老爺子坐下了,眾人才紛紛入座,開始推杯換盞吃吃喝喝起來。
……
飛龍小隊,後花園。
謝飛龍正坐在一張石桌旁邊,石桌的桌麵被雕刻成了棋盤,上麵則是布滿了黑白子。
不過下棋的人,卻隻有謝飛龍一個人,他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正在跟自己下棋。
棋盤上黑子白子倒是殺的旗鼓相當,顯然謝飛龍沒有偏向任何一方。
這是寧采臣讓他做的日常訓練之一,他沉睡時間太久幾乎都沒有思考什麼問題,所以寧采臣讓他用這種方式來鍛煉自己的腦力。
拿著一顆白子落在天元上麵,遠方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謝飛龍的動作微微一緩,把那顆棋子落下,才抬頭看著快步跑過來的陸尋問道。“怎麼了,這麼急急忙忙過來,有什麼事?”
“剛接到國安那邊的消息,過來和首長報告一聲。”陸尋行了一個軍禮,出聲說道。
“說。”
陸尋便把寧采臣在西南那邊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國安方麵寧采臣已經聯絡過了,把理由都告訴了國安的人。
而國安的人把寧采臣的原話直接轉告了陸尋,陸尋便跑過來找謝飛龍報告這件事。
畢竟飛龍小隊雖然權力極大但是同樣規矩也很多,如果是隊員因為私人原因以飛龍小隊身份亂來,同樣是要受到處罰的。
謝飛龍聽完以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哦,意思就是說他打的那小子跟蠱婆那件事有關係?”
“是的,寧采臣在明珠那邊找到了一些線索,不過沒確鑿證據。”陸尋說道。“而且剛才軍部那邊也有其他人來抗議這件事情,說咱們飛龍的人太過分了,想和我們要個說法。”
“過分?要個說法?”謝飛龍嗤之以鼻冷笑一聲,罵道。“一幫宵小之輩還好意思跟我們飛龍要個說法?我相信寧采臣,既然隻有線索沒有證據,那就讓寧采臣順著線索查下去,當初通緝蠱婆的事情原本就是軍部這邊的下的命令,既然有人不知死活敢插手,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隻要有點線索,那就可以以調查的名義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畢竟說起來本來就是對方先動手的。
“明白,那我等會和國安還有軍部那邊聯係。”陸尋點頭說道。
隻要首長這麼說,他也就放心了,不然要是他們處理不好,這件事就容易成為軍部某些人拿來當攻擊飛龍小隊濫用職權。
“去吧,如果寧采臣那邊得到證據了允許他直接抓捕,誰也別想欺負我們飛龍的人。”謝飛龍罷了罷手,就示意陸尋先去安排。
“是。”陸尋行了一個軍禮,就轉身快步跑開。
等寧采臣接到陸尋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酒店房間坐著和王可可一起玩電腦遊戲。
在秦家吃過飯後,他倒是沒有留在秦家過夜,因為已經答應好了王可可晚上回去陪她,讓她一個人睡在酒店倒不是寧采臣不放心,而是怕她晚上會打電話煩死自己。
聽陸尋在那邊把情況說了以後,寧采臣才拿著手機笑著說道。“那就麻煩了,原本這件事也不打算這麼衝動的,打算謀而後動,可是這小子一直往我麵前跳,忍無可忍。”
“那就不需要忍,首長說了咱們不欺負人,前提是別人不欺負咱們,如果你那邊拿到證據的話和我們說一聲,我們好配合你。”陸尋說道。
畢竟現在寧采臣也是飛龍小隊的一員,他還是謝飛龍的主治醫生,如果他被那些小人害死,謝飛龍怎麼辦?
光是憑借這一點,飛龍小隊眾人就不會袖手旁觀這件事。
“明白。”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等過幾天你來燕京了再聯係。”
寧采臣掛斷電話,就皺眉沉思了起來。
他就知道,自己這次沒忍住脾氣出手肯定會把事情鬧大,以黃家的勢力這件事情恐怕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過因為自己有些線索可以拿來當做借口,他們倒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還是再等等吧,等明珠那邊把自己需要的證據搜集到了再動手,打蛇打七寸,不然就是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