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沙發。”樊辣椒跑了,跑回房間找衣服。
我睡沙發嗎?我神經病我睡沙發,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樊辣椒的溫柔,我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幹一些你們心裏想的事情。
我跟進房間,從後抱住了正在衣櫃找衣服的樊辣椒。
抱住,感覺無比真實,我曾經緊緊抱過,抱過無數個晚上,我曾經以為永遠抱不到了!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沒有什麼是可能的,卻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覺得人生就好比一場足球比賽,一刻沒到完場都存在變數,落後並不可怕,隻要努力去追,可以追回來,甚至最終逆轉。我永遠無法忘記99年曼聯的神奇大逆轉,因為它給我上了人生很重要的一堂課。
“幹嘛啊?”樊辣椒踩我腳,“別弄我,沒空陪你鬧。”
“我沒鬧。”
“沒鬧你放開我的手。”
我放開了樊辣椒的手,改抱她的腰,然後……稍微開始往上攀。
“別鬧了!”樊辣椒有點哀求我的味道了,這是臨界線,如果我再不適可而止樊辣椒下一步就要瞪眼睛發脾氣。
樊辣椒去洗澡去了,我躺在她的床上,我很久很久沒躺過這張很舒服的床了,尤其是……現在這張床有著很濃烈的樊辣椒的味道。曾經……樊辣椒在法國那段日子我會趴在這張床上和她通電話,說笑,說一些很纏綿、很曖昧的話。做夢的時候,我幻想著和樊辣椒在這張床上幹點什麼,貌似今晚有機會實現。
我在床上幻想著,想的極度入迷,以致於樊辣椒回來了我都沒能及時發現,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梳妝桌前麵,在很認真往自己臉上塗護膚品。
“這麼快洗完?”
“快?”樊辣椒回過頭,“已經半個小時了吧?”
“已經半個小時?”我想什麼東西那麼入迷想了半個小時?
很快,樊辣椒擦完護膚品了,打開電視,關了燈,躺在床的另一邊,我的身邊。
“這麼晚還看電視?”我說,“你不累?”
“習慣了,夜晚孤獨,不開電視睡不著。”
“有我還孤獨?”嗬嗬,我臉皮真厚……或許吧!
有些話我就對著樊辣椒才說得出來,我喜歡逗她,雖然每次氣到的都是自己,吃虧的都是自己,但我還是喜歡逗她,大概這就是丁丁和蔣亮一直強調的情趣,情侶之間的情趣。和馬小瑩,我沒這種心思,反而心理壓力很大,老想著責任責任,很痛苦,我幾乎不逗她,她本身也沒什麼幽默細胞。和樊辣椒一起無疑是激情的,馬小瑩則顯得平淡,要品味才會品出感覺。
“這個習慣就是沒你在的時候形成的,都怪你。”樊辣椒在被子下麵踢我,我從她的眼神裏讀出了她有踢我的意向,但是我無法躲,根本就躲不過,除非我跳下床,否則肯定徒勞,樊辣椒的獨門暗腳,百發百中。
“那……我慰勞慰勞你!”我撲了上去。
“別鬧,睡覺。”
我從後抱住樊辣椒沉沉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樊辣椒生兒育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後忽然有一天馬小瑩來到我們家,說要帶走孩子,她說孩子是她生的,不是樊辣椒生的,樊辣椒根本不能生孩子。我被嚇醒了,醒來已經天亮,樊辣椒已經離開,床頭櫃上麵有一張便簽:笨蛋,我出去了,今晚回來,明天周末。
我去上班,走了很長一段路到外麵才攔到出租車。
回到公司,蔣亮向我打聽我昨晚出征的結果,我如實說了出來,蔣亮幾乎沒笑翻。
“還笑?”我掐蔣亮脖子,“讓你笑。”
“停,咳咳咳……不笑了!”蔣亮掙脫我,跳開幾步,“我車呢?”
“在蔣冰那,我下班去開拿,我得開幾天。”
“哦,隨便!”蔣亮露出邪惡的笑容,“說真的哥們,我覺得可以考慮,你看你的價值,那個計劃要投資多少錢進去?你就兩眼一閉眼、兩腿一張……哎……怎麼又掐了……咳咳咳……”
王八蛋,早知道就不告訴蔣亮,轉個身就告訴丁丁,丁丁還專門打電話過來恥笑我一番,這對極品。
中午,和蔣亮一起到飯堂吃飯,你說一般飯堂就是飯堂吧?我們公司的飯堂它是多功能,集超市、播映廳、茶藝於一體,吃的喝的都有零售。這是袁琳的點子,可以賺點錢補貼夥食,大家消費了最後獲利的還是自己,何樂而不為?茶藝的原理一樣,午休沒地方去可以幾個人圍在一起聊聊天,看看電影,每天都在播不同的大片,又不花多少錢,還熱鬧了環境,員工之間溝通多了對工作有幫助,一舉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