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一段路,手機響了,以為是樊辣椒,卻是蔣冰。蔣冰用很無奈的口吻對我說,她家遭竊賊洗劫了,貴重物品全部丟失。我想也沒想,立刻調頭往蔣冰住的地方駛回去。
我到了,敲開門,看見一片狼藉的客廳、臥室,每個地方都混亂不堪。
“不見了什麼?”我問蔣冰。
“一些首飾,大概十多萬,還有一個手提電腦。”
“報警吧!”
“我告訴管理處了!”
正說著,門鈴響了,是倆個穿製服的保安,他們進來看了一眼,也說報警。
警察很快來了,拍了照,問了一些問題,現場做了筆錄,然後和保安去調監控錄像。我和蔣冰沒去,警察也沒逼我們去,就說盡快破案,讓我們放心雲雲。
“怎麼辦?收拾嗎?”看著滿地狼藉的客廳,我問蔣冰。
“沒事,我自己慢慢收拾可以了!”蔣冰看了看時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們一起收拾吧!”換了你你走嗎?
開始收拾的時候我刻意看了一下時間,還差十分鍾夠十二點。我們從房間開始收拾,等到收拾好再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鍾,我們整整收拾了一個多小時。那幫該死的竊賊,偷東西就偷東西吧,把屋子翻到亂七八糟,許多物品都給弄壞了!可惜了蔣冰的一幅照片,蔣冰說那還是她最喜歡的一幅,我看不見了,照片支離破碎!
此刻蔣冰坐在沙發裏,手捧損壞的照片,神色落寞。
“沒有存底嗎?”
“有,在手提電腦裏。”
那還是沒有,手提電腦都已經被偷走,但願警察能找回來,哎!
“算了,注定的,那麼多幅沒壞偏偏就壞這幅。”蔣冰說著,準備把那副照片殘片扔進垃圾桶,忽然她痛哼了一聲,捏著自己尾指,露出痛苦表情。
“怎麼了?”我走過去翻蔣冰的手,她尾指劃破了一道口子,鮮紅色的血往外冒,我立刻拿了紙巾幫她按住傷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痛嗎?”
“不太痛。”
“你家有沒有紗布,止血貼之類的東西?”
“房間的抽屜有個小藥箱。”
我立刻去房間拿,蔣冰的房間,很女性化的一個房間。
幫蔣冰尾指上了藥油,包紮好,用了十五分鍾,整個過程蔣冰都近距離看著我擺弄著她的尾指,她呼吸有點兒急促的樣子,我呼吸不急速,不過我心跳淩亂。剛剛和蔣冰合力搞衛生,大家都出一身汗,蔣冰出了汗……整個人香噴噴,香水夾雜著汗味形成一種比香水更好聞的味道。就因為這股味道,我心神淩亂……
“包好了,不要隨便濕水,過幾天就好!”
蔣冰點點頭,抽了幾張紙巾,我以為她要幹什麼,原來是給我擦汗。我本來心神就亂,蔣冰幫我擦汗這個曖昧動作令我更亂了,汗冒的更厲害,而且我開始想歪,所以我覺得應該停止……
“我自己來行了!”
“要不你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找套合適的衣服!”蔣冰把紙巾給我,她則飛快進了房間,片刻後拿了一件黃色的襯衫出來,還有一條中褲,“這套,中性的,不過……”蔣冰紅著臉道,“我穿過。”
“其實,我可以下去我的車裏拿。”我想說我回家再洗,我想著這麼說,可話到嘴邊又改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了,可這是事實。
“也行。”
我準備下樓,鬱悶的是摸了摸褲兜發現車鑰匙不見了!
下一秒,我到處找鑰匙,我所有到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竟然沒找到。我記得我放褲兜的,而且走到電梯口才放進褲兜的,怎麼會不見呢?難道搞衛生的時候掉了出來?當垃圾扔了?想到這裏,我立刻去翻消防樓梯後麵的一個垃圾桶,可是結果仍然,我沒找到我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