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最大的一個包間裏,我和蔣冰呆了兩個小時,跟大家一起吃了頓飯才離開。離開的時候,我坐的不再是陳才的車,黃瓊來接我們,載我和蔣冰回家。路上我接到老妹的電話,她說周六是大伯的六十大壽,她已經打過電話回去,大伯讓我無比帶蔣冰一起回去,這是個煩惱的事情,我最害怕就是周六那天,因為那天……蔣冰要和蔣亮他爸、蔣亮、丁丁一起坐飛機飛蘇格蘭,我如何帶蔣冰回去?
“怎麼啦?”看我接完電話以後神不守舍的模樣,蔣冰問。
“沒事,有點累!”我隨便找個了個借口。
“快到家了!”
“先送你回去,我還要去辦點事。”是的,我要去見武頌,龍駿天已經離開,黃小淑的事情就交代了武頌跟進。我總感覺這家夥不太賣力,十幾天過去了進度居然才那麼點,我需要和他當麵談談,看他要想怎麼樣!
“急嗎?”
“關於黃小淑的,是挺急,我在醫院那麼多天都靠電話聯係,有些事情要當麵說才能說清楚!”
蔣冰哦了一聲。
車到小區樓下,我下車送蔣冰上去。我怕,那次蔣冰就是一個人上去才失蹤的,我可不希望曆史重演。
“蔣冰,不認識的人叫門,你千萬不能開知道不?”離開前,我對蔣冰說。
“你看你把我當小孩了!”
“我怕,上次你就這樣丟了!”
“上次……好了我答應了,不開門。”
我擁抱了蔣冰一下,吻她,然後坐電梯下樓。
回到車裏,我給黃瓊報了一個桑拿城的地址。
到了桑拿城大門口,保安們很熱情的安排我們停車,剛停好下車就有兩個穿旗袍、挽籃子的高挑型美女走過來跟我們說歡迎光臨。她們臉蛋還可以,紅撲撲的,一般情況下女人的臉蛋紅撲撲不外乎三種情況。第一種是剛做完某種劇烈運動得到了滿足。第二種是羞澀、害羞、尷尬,這個很普通,大概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曆。第三種是因為天氣問題,我眼前這對高挑型美女就這原因,那麼冷的天氣穿件開叉那麼高的旗袍,臉蛋不紅撲撲才怪。
走進桑拿城大門,兩個高挑美女問我們訂房間沒有,如果沒有,可以馬上開一個,然後她們開始吐沫橫飛向我介紹消費信息。說完以後微笑看著我,我說我訂房間了,她們頓時一臉鬱悶,白說那麼久。當然那抹鬱悶也就一閃而過,我是客人她們能把我怎麼樣?
問清楚房間號,她們帶我走進去。
房間分為前後兩個部份,前麵是個更衣室,設計高檔的壁櫃前站著一位穿睡袍的美女,她給我們鞠了個躬,用禮貌的語調說了一聲歡迎光臨,隨即問我們是不是要立刻更衣,這是更衣女。
我看了一眼黃瓊,然後點了點頭!
“我……能不能……到外麵等?”黃瓊說。
“你慌什麼慌?莫非你沒和女人……?我去,不要那麼扭捏,你盡管放開心享受。”我估計武頌最後要我買單,反正都是花我的錢,讓黃瓊享受享受不好?
“我……當然不是,但是……”
“別但是了!”我對那位穿睡袍的美女說,“先給我……老板換吧!”
黃瓊一副想哭的模樣,那位穿睡袍的美女則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黃瓊領進一個獨立換衣間,然後她返回拿了一條中號浴巾進去。五分鍾以後黃瓊出來了,身上就披著一條中號浴巾,他滿身上下都是爆炸式的肌肉,傳說中的猛男也就這樣。隻是,這位猛男臉紅紅的,都三十了還臉紅,
“先生,到你了!”那位穿睡袍的美女對我說。
“哦,我自己換可以了!”說完這句話,我看了黃瓊一眼,我暗暗笑著。黃瓊肯定很鬱悶,原來可以自己換衣服他不知道,哈哈。
我換好出來,那位穿睡袍的美女問我們需要什麼類型的姑娘服務。這是一種細致的推銷技巧,她不是問我們要不要姑娘提供服務,而是問我們需要什麼類型的姑娘提供服務,你不要還不好意思!
“就要……剛剛帶我們進來那兩位那種類型吧!”我笑了下,對黃瓊笑,然後說,“對了,給我老板叫兩個,最好是什麼姐妹花之類。”
“好的,不過價錢上……”
“價錢不是問題,去吧!”
那位穿睡袍的美女立刻打電話去了,壁櫃就配備有服務電話。她打完了,叫了服務黃瓊才反應過來,想說什麼的,我沒理睬他,走了幾步坐到角落的沙發裏,立刻的,那位穿睡袍的美女給我倒來一杯清茶。喝著茶,等了大概五分鍾左右,服務來了,果然是高挑型,果然有對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