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形,就好像一頭肥豬在拱一顆白菜。
“住手!”
突然,一聲炸雷般的怒吼在林間響起,震得樹上都掉下幾片樹葉,一隻棲鳥撲棱棱的驚飛。
嚴國興耳朵嗡嗡作響,他做賊心虛,當即嚇的一個哆嗦雙腳發軟差點滾在地上,下麵那玩意直接萎了,驚懼莫名的轉過身去。
立即,嚴國興瞳孔一陣收縮,怒罵道:“那裏來的****——”
落入他眼簾的,是莫河義正言辭的臉龐,一頭碎發在太陽下閃閃發光。
然而在嚴國興看來,卻顯得極為刺眼,那張小白臉仿佛正瞄準他猛力放嘲諷,簡直氣炸了肺。
“你們眼都瞎了!這麼個大活人都看不見?還不快去給我揍死他,我要他半年下不了床!”
嚴國興對著身周幾個小弟破口大罵,胯下的小鳥縮成一團,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的,無比搞笑。
聽了嚴國興的吼叫,五六個小混混都是一臉不爽,憋著想笑不敢笑的神情,甩著膀子走向莫河,罵咧著:“幹,這個****一轉眼就跟個鬼一樣冒出來了,誰知道他那裏來的!”
“今天不把你腦袋打開花,我跟你姓!”
當先一個混子眼中噴出火,大步走向莫河,輪起拳頭就砸過去。
“滾開!本少最恨的就是欺男霸女!”
莫河長的並不壯碩,相反有些瘦弱。
如果是從前,他還真打不過混混,就算是英雄救美,也要指揮陳元駒做先鋒。
不過如今,莫河成為修真者,元氣運轉,耳聰目明,力大無窮,令他的動作極為迅捷,一把就抓住轟向腦袋的拳頭。
頓時,就有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出,令人毛骨悚然。
那個混混慘叫連天,眼淚鼻涕長流,瘋狂的掙紮,想要掙脫莫河的禁錮。
莫河不屑一笑:“就知道欺負女人的貨色,什麼玩意!”
說著,飛起一腳將幾乎被他捏碎了手指頭的混混踢倒在地上。
剩下的混混,盡皆驚懼,畏縮不敢向前。
他們都是欺軟怕硬的角色,一輩子那裏見過莫河這種一爪抓爆手骨頭的人?
不過莫河這時脾氣卻上來了,欺身上去,動作有一種讓人眼花繚亂的韻律,將所有人三兩下全部撂倒,捂著肚子哀嚎。
這是一種發力技巧,刺激穴竅,和中醫的針灸差不多,但霸道了十倍不止,可以造成鑽心的痛苦,卻又不會損傷身體。
莫河苦練金針渡穴,對人體極為熟悉。
此刻將元氣凝聚為元力打出來,效果比起明勁一層的武者還要給力。
眼見自己的小弟慘叫連天,嚴國興額頭冷汗就刷刷下來了。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嚴國興就停留在“硬”這一階段。
不過這個嚴國興確實硬氣,雖然嚇得腿肚子都要打顫了,卻依舊不願服軟,臉一獰,吼道:“你奶奶的小兔崽子,我就不信這個邪,給我去死吧!”
嚴國興飛身而出,高高躍起,臨空一腳側踢,相當有氣勢。
莫河不由撇撇嘴,在鄉下這樣的小地方,嚴國興的身手算得上矯健,但也僅僅如此了。
“撲通——”
莫河一扭身,轉到嚴國興身後,又是一腳,正中嚴國興屁股,將一兩百斤的嚴國興踹成狗吃屎,撲倒於地。
現在,場中就莫河一個站著的人了。
他居高臨下俯視嚴國興,冷冷一笑:“你說,我是把你打的半年下不了床呢?還是一年下不了床呢?還是直接打斷狗腿呢?”
嚴國興終於慌了,哆嗦起來,連忙叫道:“不要啊——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啊——”
莫河嗤笑一聲:“看不出你狗嘴裏還能吐出兩根象牙,給我滾吧!”
莫河不敢把事情鬧大了,要是被江蘭市的幕後黑手找上來,那他就真的****了。
而這時,嚴國興被莫河踢的,屁股幾乎開了花,屁滾尿流,哪裏還敢停留,急急忙忙拉扯幾個混混步履蹣跚的攙扶著走了。
望著嚴國興一夥人消失,莫河轉身往地上一瞧,腦海一炸,差點將眼珠子都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