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聚德門口,來了幾輛賓利。
來人的氣場很足,架子很大。
十幾號保鏢齊齊下車,迅速站成兩排。
司機則小跑著,為後排的老板拉開了車門。
農先生下了車,抖了抖風衣。
天都的外麵,依然寒風呼嘯,森冷刺骨。
“農先生,請!”
旁邊一名男子,恭恭敬敬鞠了鞠躬。
農先生走向金聚德的門口。
餐廳部的經理見了,趕緊過來,帶著一臉媚態的笑,“農先生。”
農先生表情很冷漠,“告訴這裏所有的客人,今天這裏我包場了。”
餐廳部經理表情一僵,挺為難地道,“不好意思,農先生,今天二樓已經包出去了。”
農先生一臉不快,“是不是怕我不給錢?”
經理趕緊賠著笑,“哪裏,哪裏,誰不知道農先生是天都第一首富。”
“那你還嘰嘰歪歪什麼?快點,我今天有重要客人。”
經理尷尬了,“這個……我真做不了主。”
“那找個能做得了主的過來。”
經理猶豫一下,“那您稍等。”
九宇集團最近在天都的大動作,誰人不知?
他曾提出要收購金聚德,要不是被老板給拒絕了,經理就成了他九宇集團的人。
可今天在這裏吃飯的人,似乎來頭都不小。
連老板都親自侍陪,他一個打工的哪敢做主?
匆匆跑到二樓,在老板耳邊嘀咕了一句。
老板立刻下樓,看到農先生後迎上來。
“農先生,今天什麼風把您吹到我這小廟裏來了?”
雖然心裏提防著農先生,金聚德的老板還是笑臉相逢。
農先生一臉傲慢,“我想在你這裏包個場,怎麼都不給麵子?”
金聚德老板一笑,“喲,哪能不給農先生麵子?隻是今天實在不巧,二樓已經包出去了。”
“要不農先生將就一下?”
二樓是金聚德的貴賓區,你把二樓包出去,叫我到哪裏將就?
農先生拉下臉,“你什麼意思?”
“言下之意是人家比我高貴?還是他出的錢比我多?”
“開個價吧,他出多少,我給三倍。”
有錢就是霸氣。
可金聚德的老板搖了搖頭,“不是錢的事,樓上的這位,就算她不給錢,或者說她願意要我這小店,我也心甘情願雙手奉上。”
農先生瞬間被打臉。
自己出三倍的價,居然比不上人家一文不給。
人家不要錢就能得到如此待遇。
而且他還甘願把飯店送出去。
農先生很不開心,“那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麵子?”
金聚德的老板道,“農先生,您最好是別上去。”
他不說這話不好,一說這話,農先生要是真不上去,豈不沒麵子?
寒著臉,大步朝二樓走去。
噔噔噔——
故意踩踏出來的腳步聲,驚動了樓上用餐的客人。
眾人無不皺起眉頭,朝樓梯口望過來。
農先生目光一掃,一眼就看到了最搶眼的陳千嬌。
原來是她!
這個自己怎麼也得不到的女人,成了農先生永遠的心結。
如果說以前他看到陳千嬌的時候,還會用朋友的心態來對待,那麼現在,他的心裏隻有恨。
這種恨,源於他對欲望的追求不得之苦。
“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陳董事長!”
陳千嬌也看到農先生了,本能地一陣尷尬。
自己可是為了避開他,才把今天的飯局定在這裏,沒想到他陰魂不散,居然在這裏撞見了。
聽農先生的語氣,似乎很不高興。
“農經喬?”
秦重站起來,驚訝地打量著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