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專騙同行 悄然買房(1 / 2)

34號拍品,同樣是黑不溜秋,中間斜著一道裂紋,部分邊緣也被大火燒焦,原本圓頂平底的木牌,已變成了橢圓形。看來大多數人都沒相中,開出底價後,誰都沒回應。

問到第二聲,看來已鐵定要流拍的令牌,何老板卻報出了三萬。

“五萬!”別人不認可,陳濤卻立即做出了響應,出手就是抬高了二萬。

“咦,難道…”

何老板心中一驚,隨後又有些釋然,“哈哈,哈哈,你一直在跟風,這次的冤大頭,就非你莫屬了!”

隻是心中仍存有疑慮,“在‘錦上春天’一舉成名後,從未在風水界露麵,埋頭接待客人,…要說他沒真本事我不認同,要說他別具慧眼,有識物的能力,卻一直就在我身後跟風、同我爭奪,隻是每次都是淺嚐則止、協助我挖坑讓其他人去跳,難道他也…”

包括這枚令牌,所有的拍品昨晚在陳九公家裏是逐件審核過的,也分析過大致會以什麼價格成交。它是道家物品不假,隻是已毀於大火,原本就算再怎樣厲害,形體毀壞後也失去了原有的價值。是他慧眼識珠,發現了隱藏的價值,還是想物歸原主,讓它重回廟裏?

付了現金,拿到拍品就開溜,何老板這才覺得有些不對頭,心裏有些後悔,“原來他呆在這裏的目的,就是為得到這件物品,後麵幾件壓軸的物品,他卻一件也沒瞧上,不像是回歸廟裏那麼簡單,我真是傻B一個 ,被他先前的假相給蒙騙了,…”

……

“我看你哦,笑得那樣燦爛,就像撿到了寶貝似的。不就一個誰都不想要的爛木牌,至於嗎?”除了劉婧誰都喝了酒,自然隻有她來駕車。見他坐在副駕位上老在查看那枚木牌,還一副樂滋滋的樣,忍不住打擊了起來。

“嘿嘿,隻能怪那些人是草包。今天,我算是領教了風水界的水到底有多深,…所謂德高望重的陳九公,暗地裏卻聯手何老板上演著一幕幕的‘仙人跳’,讓風水界的同行當冤大頭,他們是算黑透了心,設局來騙熟人,…”

“會有這事?”周景福有些吃驚,“競拍現場很正常啊,怎會這樣講?”

“他們事前對這些法器的價格就統一了口徑,低於他們預料的價格,他們的人就會跳出來競價,最多這次賣不出去而已。手法是那樣的明顯、拙劣,…

我不斷地試探,何老板出手我跟風後總會有他們的人出來爭奪,輪換著抬高競拍價,到了他們的心理價位後就讓其他人去接血盆,難道你真就沒看出來?”

“哦…,你這樣講,還真有那麼回事,…”回憶之後,周景福有些恍然,這樣下套,的確是太缺德、專騙同行了。

“更可氣的是,這些拍品大多數是他們仗著在風水界混出的名頭在做舊、做假,專門就用來欺騙不懂法器的人,比古玩市場的手段還惡劣。我懷疑那個所謂‘德高望重’的陳九公,就是做舊的高手。

那件‘黃銅龍龜’徹頭徹尾就是一件通過做舊的現代品,我跟風十五萬,居然有人爭到五十七萬五,花了一大筆的冤枉錢!”

坐在副駕駛上的陳濤,哪裏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得意,大談其感受。周景福聽得卻從背脊骨裏冒出了冷汗,

“之前,我大量的法器都是從他們手中購得,他們肯定清楚我不識貨,同我交好的目的,就是不斷的讓我充當冤大頭,次次都在騙我,我在他們眼中無非就是賺錢的工具,哪是啥狗屁大師?”

“真是妙…,妙啊,小陳,我懂了,哈哈,哈哈!”

久經商戰的馮振才心裏默想之後,頓時反應了過來,連聲誇讚道,“你每次就出手一次,讓他們猜不透你是真想得到,還是故意在鬧著玩,為拿到你想要的拍品埋下伏筆,這手法真是太厲害了!”

“嘿嘿,還是馮總厲害,一猜就中,正是為能得到這枚令牌做的準備,也做好了競爭到五十、甚至上百萬的思想準備,沒料到居然才花五萬元就拍下了,哈哈,哈哈,就是為了得它,否則早就離開了,哪會讓你們在林中喂蚊子。

這令牌,又稱為‘五雷號令’,是有道高人使用過的法器,具有辟邪、差遣雷神的本事。仔細查看過了,木牌上刻下的‘五雷令’符咒完整無缺,憑我識物的能力,它不僅是真品,還肯定能奏效。“剛才動用體內真氣試過,木牌上刻製的符籙顯出了淡淡的流光,…”當然不會講出來。

……

“幹媽,家裏有啥事需要我做嗎?”

陳濤講還得找其他物品、抓緊修煉,回到城裏就分手。張大媽打了幾個電話,要他上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