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除了你兒子家寶所在房間的人外,所有人全部召集到這個平台上,無論是族人、還是下人,無一例外!”
拿著鄒總管遞上的花名冊,登記在冊的下人就高達一百四十三位。有馮振才的命令,人很快就集中在了城堡三樓的平台,除了外出辦事的四人、馮家直係親屬外,全數到齊。
“你、你、你,還有你,…”
清點人數,鄒總管在核對。陳濤憑著擁有的氣場已在做分辨工作、在識人了。被點了名的人,單獨站在了一處角落,馮總帶出去的四名保鏢,如臨大敵般的在看管。
被請出的二十三人,陳濤不知她們的工作職責,鄒總管卻很清楚,全是直接為馮振才一家人服務,能近距離接觸的下人,負責馮氏家族二十多人的衣食住行。
“其餘的人可以解散了,回去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別大驚小怪,過多的議論,沒啥大不了的事!”
陳濤問過鄒總管,這二十三人都不是今年才來莊園的,“打撓你們了,依次在這個房間裏,將身上穿的衣褲全部換成新的,身上的物品掏出來放在門外,…”
穿的都是工作服,不存在補償之事。身上攜帶的物品放在門外,陳濤用陰陽之氣辨認,沒發現異常,那絲陰煞之氣隻滲入了服裝。將這堆工作服澆油焚燒時,火堆又發出了淒厲的怪叫。
“小陳大師,辛苦了,…”
從下午一點多進入莊園內的城堡,到現在已是晚上八點多鍾,陳濤沒有片刻的停息,憑他體內擁有的真氣,對陰陽之氣的鑒別能力,在關閉了的城堡內四處搜尋,全搜尋了一遍,將附著於城堡內的陰煞之氣,做了徹底地清除,“城堡內的人員、物品被附著的陰煞之氣全部清理完畢,不用擔心會出現裏外夾攻之事!”
三魂七魄已嚇掉得差不多了的家人,得到馮振才送回的‘極陽珠’算是有了自保手段。現在大師又親自上門替他們驅除陰煞,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求生無門的絕望,隨著小陳大師到來重新拾回了希望、有了倚仗,感激之情自然是溢於言表。
他兒子所住的城堡東麵,完全獨立的幾層高塔,布置得猶如宮殿一般,極盡奢侈、豪華。他的家人現全都躲在那裏麵,連塔樓出入口也是緊閉,根本不敢出入。
“馮爺爺,您客氣了,職責所在,不得不努力。城堡內已全部清理幹淨,就待今晚與那個陰煞鬥法,希望我能戰勝它,重還您們安寧的生活環境。今晚動靜可能有些大,呆在塔樓內不會有事,…”
過度消耗體內真氣、神識,還是他得到真傳、修煉之後的第一次。想掙錢、想早點結束,使他也拚了命。陳濤此刻是頭痛欲裂,安慰了幾句,回到了為他準備的房間裏打坐恢複。
跟著他來的二狗、石柱兩人自然啥都不知道,被安排到一個房間,在裏麵溫習功課,晚上鬥法時要派上用場。
“這次我們去他家,是真正要同鬼魂鬥法,稍有不慎重,真的要死人,原本不想你倆介入,誰知周景福打死也不肯來,…這次就看你兩的表現,做得好今後我們就一起幹,再不用去工地打工賺辛苦錢了,…”
“濤娃,早就想跟著你幹了,你都不怕,我們還怕個Q,隻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
……
“爸、媽,你們放心,小陳大師是風水界的頂尖高手,…若他都沒法辦到,這世上就再沒人能幫得了我們,…”馮振才回到親人中,將遇到陳濤,他的不俗表現講了出來,給家人帶來信心。
接近午夜時分,結束打坐恢複的陳濤睜開了眼睛。所有疲勞消失,感覺與平時相比還有些不一樣,對周圍事物的感知度似乎又精進了一些,體內流轉的真氣顯得更加的旺盛。
原本擔心不能及時恢複,現在除了吃驚更是在暗暗揣測:“難道這些新的感覺,是因我過度使用它們所致?上次替呂國沛紮針,也遇到這種情況,…”
在地板上打坐的他,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有所悟,“…‘逆流而上,窮竭而生’原來指的就是這層意思?明白了,哈哈,哈哈,師傅,您老人家為啥不在秘鑒上多說一句話,讓徒弟怎麼也猜不出來,…看來我是苦命一條,非得這樣過度使用真氣、耗費神識,修為才會更快的得到提升,…”
“小陳師傅,拜托了,一切要多加小心!”
主樓高塔的一處平台,做法事那一套自然由他倆負責,布置了法壇。法壇上迎風招展的青、紅、黃、白、黑五色令旗。刻“敢有不服 寸斬分形”的令牌,象征大羅天仙權威的‘召喚印’,用以召喚鬼神,濟世渡人。廟裏製作、畫有驅鬼符籙的黃裱紙厚厚的一疊,驅魔除邪的‘法螺’、‘法繩’、‘拷鬼棒’、‘八卦鏡’等全都擺放在了法壇上,花花綠綠的煞是好看。
二狗周紹清,身材魁梧,穿上法袍、戴著高高的法師帽後,真還像那麼回事,手拿招魂木劍,嘴裏念念有詞,當然是做給城堡內的眾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