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勝,嘴裏積德你懂不懂,咱們之間的關係你也清楚,我也強調過,我不想多說了,你自己上藥吧。”
蘇勝嘴角一揚,如果兩人的關係真的就那麼慘淡,楊若溪也不至於拿藥來,說明這小妮子心裏還是有自己的。
“對了,你先別走,後備箱裏還裝著一個大家夥呢,鑰匙給我。”
那個可憐的雇傭兵被兩人遺忘在後備箱中,生死未卜,也許說話這會兒已經悶死了。
“你問,可以,但是如果讓我看到房間弄髒了,你就等死吧。”
楊若溪纖眉輕皺,蘇勝下手不是一般的黑,誰也不希望自己家弄得像殺人現場一樣。
“放心吧,絕對不會。”
蘇勝拍著胸脯保證,作為一個殺手,蘇勝有上百種方法讓對方開口,而不弄髒自己的手。
蘇勝從後備箱取出這個可憐的老兄,尚有呼吸在,看來還能用。
雇傭兵被蘇勝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雙手雙腳保險起見,打了兩個死扣。
“喂,你也該醒醒了。”
蘇勝輕拍他的臉,他竟然深沉的打了個呼嚕,看來睡得正香。
“叫你丫的無視我,看小爺怎麼治你。”
蘇勝一腳踩在這人的小腳趾上,嗷的一聲傳遍整個房間,就算是街上的人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雇傭兵醒來,一臉慌張的環顧四周,剛才還在搜人,這會兒怎麼被人綁起來了?中間的記憶好像有些不連貫。
“前情回顧?不存在的,你給我說,你們老大在哪,為什麼給南宮鄂效命,認不認識這個組織。如果被我發現你在撒謊,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禍及師友。”
剛剛被蘇勝踏下的小腳趾已經完全碎掉了,蘇勝下手毒辣,一定會說到做到,雇傭兵也體會到了這個粗淺的道理,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年,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看來你明白了,那我一樣一樣問你。”
雇傭兵點了點頭,身上綁的繩子並不是很結實,但是卻使不上力氣,顯然是高手所為,門口,窗戶,兩個逃跑的地方,如果能連成一條線,蘇勝就正好站在正中間。
看來逃跑是不可能了,隻能將計就計,也許憑著自己被抓的經驗,也能逃過一劫。
“如果我把實話說了,你豈不是要殺了我?”
雇傭兵試探蘇勝的意圖,蘇勝卻麵無表情,全然當做沒聽到一樣。
“姓名。”
“呂濤。”
“任務名稱。”
“不能說。”
一個霹靂下去,呂濤的門牙已經被打掉了,可他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嘴裏就被塞進一卷毛巾。
“我老婆說了,不許弄髒房間。再讓我聽到不能說一類的字眼,你就別想活了。”
呂濤眨了眨本就不大的眯縫眼,點了點頭。
“任務。”
“保護南宮鄂,保護南宮鄂手頭的消息。”
南宮鄂手頭的消息?難道和那個組織有關?
別的事,蘇勝都可以得過且過,隻有關於那個組織的事,哪怕隻牽連一丁點,蘇勝也會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