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炳坤當場就掛了,他的兩個手下也在醫院裏被滅了口,所以暫時還不清楚是誰要綁架小姐,對付咱們。”
潘金德彙報完畢,小心翼翼的束手而立,生怕老板雷霆大發殃及池魚。
莫向天卻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雖然敵人的矛頭直指他的心肝寶貝,他也沒有怒火萬丈喝罵責斥。
“不急,在龍海敢動我女兒,敢跟咱們玩陰的,也就那麼三兩個,咱們慢慢陪他們玩兒。這次主管這個案子的是溫家那個妮子吧,對方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殺人滅口,以她嫉惡如仇的性子,斷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起辦案的警察,他笑了笑。
“那姑娘這幾年是越來越老練沉穩了,有點兒她老子當年的風範了,估計她不會大張旗鼓的調查,多半是外鬆內緊,但有她時刻惦記著,估計對方會消停點兒,暫時不會再出手,這就給了咱們調查的時間。”
說到這兒他習慣性的用手敲了敲桌子,“德子,你去把莫莫那丫頭接回來,讓她在家呆幾天。”
潘金德應了聲,“是。”
還沒動作,就被叫住了,“算了,這丫頭估計不想回來,由她去好了。”
說起這個寶貝疙瘩閨女,莫向天臉上戾氣一閃而逝,他畢竟不是大菩薩,別人動他女兒他還慈悲為懷。
“你親自去挑幾個人,把昨天晚上負責保護丫頭的人裝麻袋填海,然後讓他們去暗中護著我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告訴他們,我雖然錢多,但不養廢物。還有……”
他思量了一下,繼續道:“你去接觸一下那個保安,問問他有沒有興趣為我工作,待遇一切從優。”
潘金德一一記下,告辭一聲,便出去辦事了。
莫向天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一臉陰厲,喃喃自語,“老夥計們,按耐不住了嗎?禍不及妻兒,可別玩兒的太過了,我照葫蘆畫瓢的本事可是不差的。”
這次槍擊事件,莫向天,龍門中學,還有警方都甚有默契的選擇了低調處理,把消息死死控製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雖說各有目的,但卻不約而同的沒有再追究。
將一件本來天大的案子,化於無形。
龍海的天,平靜如昔。
龍門中學高二(三)班的大美女莫莫,卻平靜不了了。
她一臉幸福滿臉甜蜜,在本子上劃拉了一行字,視講台上的老師如無物,把本子撥拉給了同桌兼死黨嚴初夏,莫莫一向的習慣是好心情一定要和朋友分享。
雖然昨晚沒受到什麼太大傷害,天亮就可以回來上課,但嚴初夏依然心有餘悸,打定主意做個好學生,不再受蠱惑半夜出去找刺激了。
正眼觀鼻鼻觀心認真聽老師講課,忽然小腿被踢了兩下,那是她和莫莫的暗號,下意識的轉頭一瞥,就看見本子上寫著:我戀愛了,一見鍾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和莫莫是同桌,上課交流不用遞紙條,但也不像大學生那樣大膽,敢在老師講課的時候竊竊私語,這個本子就成了交通員。
她刷刷寫上:那個保安大叔?
把本子撥拉回去。兩個人開始了無聲的交流。
嗯嗯,他打倒壞人的樣子帥死了。
小花癡,就為個野蠻武夫,你就淪陷了?
不許詆毀他,他怎麼就野蠻,怎麼就武夫了!
他打死打傷人哎,這麼暴力還不野蠻,還不武夫。
那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你懂不懂,懂不懂。
懂,懂,他英雄救美,你以身相許唄。
過了好一會兒,莫莫才忐忑的寫回一句:他要不樂意怎麼辦?
嚴初夏有些不解:不樂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