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趙秋歌不知道為什麼倒黴的總是她,居然在短短幾天兩次被流氓劫持。
李青衫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有數的兩次見義勇為中,救的是同一個女孩兒。
不得不感歎老天爺還真是會惡搞,還有比這更狗血的劇情嗎。
估計就是三流泡沫劇的編劇都不屑寫這樣荒誕的劇情,可這事兒卻真實的發生了。
辛欣是最後一個趕到現場的,卻是第一個注意那把飛刀的,她眸中閃過一道精光,若無其事的將飛刀從車胎上拔出,用手比量了一下尺寸,笑問道,“這是不是小李飛刀?”
李青衫一本正經的道,“一直忘了告訴你,在下就是小李飛刀的第三十七代傳人。”
“呸!”辛欣毫不猶豫的啐道,“就你這流氓樣兒,還敢冒充李探花的傳人,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說著做了個當年美少女戰士的標準動作。
李青衫也不甘示弱,“好了,你別裝嫩了,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年紀大是咋滴。”
辛欣撇撇嘴,不理會他的挑釁,正要把那把飛刀裝進她的包包裏,溫子夜卻開口道,“對不起,這位女士,這把刀是證物,你不能帶走。”
說著走到辛欣身旁,向她伸出了手。
辛欣隻能無奈的給了她,她卻並沒有將其交給正收集證物的警察,而是放進了自己的小挎包裏,看的辛欣眼睛裏直冒火,而溫子夜卻轉身走開了。
辛欣壓了壓火氣,對李青衫嬌聲道,“老公,這邊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李青衫還沒答話,溫子夜已經搶先道,“他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回去,得跟我們回局裏錄口供,做下筆錄。”
辛欣隻能轉口道,“好吧,老公我陪你去,你不在身邊我害怕。你不抱著我,我睡不著。”
說著走上前去,挽住了李青衫的胳膊。
你什麼時候抱著我睡過?我怎麼不知道?李青衫看著死死挽著他的辛欣,很想問這麼一句。
但他畢竟自詡高智商的男人,這時候是不會說這種蠢話的,除非他想早點和這世界說再見。可是很明顯,他還想死皮賴臉的多活幾年。
所以在享受辛欣胸前飽滿的柔軟時,他很委屈的選擇了沉默。嗯,很委屈。
溫子夜淡淡掃了他們一眼,“無關人員,可以不用去的。”
辛欣示威似的往李青衫身上靠了靠,“我和案件無關,可是我和我老公有關,人家要陪著他才安心。”
這次溫子夜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瞪了李青衫一眼。
李青衫眼觀鼻,鼻觀心,依然保持沉默是金的既定方針。
她們神仙打架,隻要腦袋不進水,都會選擇打死不開口,警察不是都說了嗎,咱有權保持緘默,可不能說錯什麼,給她們當成呈堂證供。
一旁的趙秋歌已經不哭了,因為有讓她更加鬱悶的事情,那個讓她討厭到骨子裏的賤男人臭混蛋,居然能讓兩個大美女爭風吃醋!
和這兩個美女一比較,自己真快成醜小鴨了。
詢問室外辛欣恨恨的跺著小腳,卻無可奈何。
詢問室內溫子夜的第一句話就是,“女朋友?”
李青衫微笑,“是女性朋友。”
溫子夜又問,“你和女性朋友都是那麼親密的嗎?”
李青衫搖頭,“當然不是,比如說你,就從來不肯和我親密。”
溫子夜瞪了他一眼,“注意點兒,現在是警官在問話。難道有人主動親密,你就來者不拒?”
李青衫馬上一本正經的道,“我一定努力配合警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理論上講,人家主動親密,我沒理由拒絕人家的好意,不過如果對方相貌實在有礙觀瞻,我還是會禮貌的拒絕的。來者不拒我還做不到,但美女相邀,我的確不能無動於衷。這是因為還沒人對我宣示主權,我依然單身。警官同誌,您就當為民除害收了我吧。”
說著做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溫子夜輕笑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李青衫同誌,本警官還沒修煉到舍己為人的境界,你就死心吧。”
說完又是“嗤”的一聲笑。
趙秋歌冷眼旁觀,終於忍不住道,“我不介意你們打情罵俏,搞警民魚水情,但是能讓我先出去嗎。等你們結束了,再叫我進來。”
溫子夜馬上收斂心神,換上一副職業笑容,“對不起,這人太可惡了,我忍不住說他幾句。下麵我們說正題,你能把你被擄的經過說一下嗎?”
趙秋歌道:“他是挺可惡的,不過你們剛剛明明是在...算了,反正不關我事。今晚的事情很簡單,我和閨……同學正在逛街,那輛麵包車突然在我們身邊停下,然後我就被拉上車了,以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溫子夜唰唰在本子上寫著,又問了一些細節問題,例如和那些人以前是不是認識什麼的。
一一問過之後,把寫好的筆錄遞給趙秋歌,“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沒問題簽字就可以回家了,如果警方需要你出庭作證,也希望你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