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還在使小性,女人就那樣,等過兩天忙完了手頭的事情,我好好哄哄就沒事了。”
見弟弟往自己胸口捅刀,劉天故作輕鬆,裝的滿不在乎。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那女人已經和他沒關係了。
真後悔沒早點吃了她,她那小嗓子在床上叫起來一定與眾不同。
可惜啊,陪她玩了一年多戀愛遊戲,卻連小嘴都沒親過,想想就覺得虧大了。
不過想想突然出現在他床頭,車裏,甚至小情人乳~溝裏的帶血小刀。
他就趕緊把這些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恐嚇信上說的清楚:要是再糾纏洛輕衣,管切不管接。
要是切條胳膊鋸條腿,他還敢冒著風險試一試。
畢竟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他又不差錢,不一定就接不上,為了洛輕衣那樣的極品女人,吃點苦受點罪也值得。
可要是切中間那條呢?
或者下巴以下,肩膀以上……
劉宇不知道他老哥正仔細研究自己的身體構造,就切哪兒和續接的可行性進行研究,就又問了一句。
“那馬總一死,他說的那個項目還能給咱們做不?”
“估計是輪不到咱們了。他這一死,幾個老婆兒子馬上鬧分家,結果誰也拿不下萬乘集團的控製權,反倒讓魏三爺撿了個便宜,成功收購股份,入主萬乘。這老家夥吃人不吐骨頭,怕是不舍得給咱們那塊肥肉吃啊。”
劉天很是鬱悶,覺得他這次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聽說馬總一死,魏三就和他二老婆滾到床上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劉宇瞅瞅身邊沒人,小聲說道。
卻不料全給一旁的李青衫聽了去。
唉,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啊。
他這邊屍骨未寒,老婆就跟人滾床單去了,真是報應啊。
李青衫心裏莫名感到有些快意。
他卻不知道馬萬山的老婆早就給其戴了無數頂綠帽子,足夠馬萬山墳頭鬱鬱蔥蔥,萬年長青。
“人多眼雜,別亂說話。”
劉宇壓低了聲音,湊到弟弟嘴邊。
“魏三爺喜歡兄弟遺孀是出了名的,他就好寡婦這一口。聽說有次他看上一個兄弟的老婆,就故意把那人坑死了。為了把看上的女人弄成寡婦,他可沒少造孽。不知道馬總是不是也......嗨,我跟你說這些幹嗎。馬總……呸,馬萬山也不是好東西,要不是這老東西蹬腿了,輕衣就讓他禍害了。嘿嘿,結果他老婆倒先讓人睡了,這就是報應。”
劉天越說越快意,說到後麵,心裏的鬱悶也少了不少。
簡直是隻要你過的比我糟,我就能開心笑的典型。
“哥,你也別充什麼好人,要不是你貪慕那能賺兩億的工程,你能把嫂子送出去?嫂子多漂亮啊,還對你死心塌地的。在那個髒池子裏混了那麼多年,始終冰清玉潔,你都不知道珍惜。現在傻眼了吧,人家不理你了,這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惜他還沒開心多久,親兄弟又開始捅刀。
“去去去,我還不是為了公司好?你是隻管花錢,不知道現在掙錢有多難。為了公司,就是讓我賣屁股都行,何況是一個未過門的媳婦……”
……
聽到這裏,李青衫一陣惡心,以至於後麵的話根本聽不下去。
當年那傻丫頭是有多缺心眼啊,居然看上這麼個玩意。
話說,她除了在把自己交給我這件事兒上,還做過正確選擇嗎?
不怪他膨脹的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