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念念什麼都沒看到!念念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念念出沒,某些動作需收斂……
看著念念捂著眼睛,掉過小屁股顛顛的跑開,某人呆了一呆,隨即大怒。
我靠!臭小子,你給老子回來!
你捂著眼睛是想幹嘛,這有什麼不能看的,沒看到還隔著幾層布呢?
就算你真不想看,麻煩你把指縫合上好不,倆大眼珠子全露外麵,你就這麼糊弄你老子?
“這下你滿意了?”
關瑾瑜推開某人,站起身來,雖然地板幹淨的很,沾染不到半點灰塵,她還是在身上拍了拍——或許是想拍去某人的味道也說不定。
剛剛山頭被偷襲,她心跳的厲害,隻有這般強自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才能讓她稍稍心安。
終究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生理上有需要,身體自然就會有反應,這是她無力改變也無法壓製的。
她是真怕再和某人靠坐在一起,給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一衝,她說不定就會忍不住撲上去……
離婚當天就和別的男人滾地板,這已經不能用下賤來形容了……
她必須要和某人保持安全距離!
而且她還發現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剛剛和他靠坐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反而有親近的意思。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渴望而又害怕。
那不堪的經曆,噩夢般的一夜,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看到男人就惡心,更別說親密接觸了。
和老公結婚,也多半是為了孩子,並不是真正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而她對老公的親昵舉止,內心裏都是排斥的。就算老公身體沒有出問題,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無法和他發生關係。
可剛剛偏偏那個男人就讓她有了那種衝動,她怎麼能不害怕?她搞不清楚這詭異的感覺從何而來,畢竟在那方麵的經驗,她也隻有那留給她太多傷痕的一夜而已。
而那一晚,她大半時間處在渾渾噩噩當中,除了那撕裂般的痛楚,其他的感覺雖然清晰的讓她忘不掉,可她無法形容,也不敢過多的去回憶,要不然她會瘋掉。
她經常罵自己下賤,是因為對那一夜,她始終都有一份難以明喻的懷念……
女人一生唯一次,怕是誰都無法簡單的忘掉吧。
隻是她不肯原諒自己罷了。
人家都站起來了,李青衫也沒理由賴地上不起來——沒了軟玉溫香,地板那真是冰涼梆硬的厲害,還不如他家床板呢。
“以後打算怎麼過?”
“帶著朵朵好好生活,還能怎麼過?”
說到朵朵,關瑾瑜眼睛裏多了一絲神采,不似先前灰暗。
“不打算再找個男人了?”
某人貌似很好心的提醒。
關瑾瑜看看他,輕輕搖頭。
“不找了,男人除了讓人惡心,好像也沒有別的用處。”
咳咳,那好像是因為你找了一個沒有別的用處的男人,你怎麼能把一個“特別”的男人,和我們這些正常男人混為一談呢?
要不是家裏已經住不下了,他真的很想讓關老師體會一下男人的各種妙用——保證她愛不釋手,用完還想用。
咳咳,這麼想一個剛剛失婚的女士,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
李青衫摸摸鼻子,“家裏還是有個男人好一些,既安全,還能幹粗活,最起碼有事兒也能找到人商量不是。”
關老師定定的看著他,忽地眼睛眨了眨,有些不確定的問,“你這是在毛遂自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