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看我?”
淳於梵摸摸自己的臉蛋,不覺得這副麵孔,能引起對麵同樣出眾女人的注意。
“嘖嘖,被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看這皮膚水嫩光滑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鄭一一感歎著搖頭,真有點羨慕嫉妒恨的意思。
“切,你想被滋潤還不簡單,隻要站外麵吆喝一聲,願意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可以排出幾十裏地去。”
淳於梵覺得要是一個人太挑剔,就千萬不能怪別人。
“三千弱水,姐姐可是隻想取一瓢的,整這麼多,姐姐可消受不起。”
鄭一一嚴詞拒絕了她瘋狂的提議,並申明立場,她想要的就隻有一個人。
“沒關係啊,你可以喝完一瓢,再說下一瓢嘛,又沒讓你一下都喝光。”
淳於梵再次幫她出主意,多嚐些不同的味道,不是也不錯嘛。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喝下一瓢?”
鄭一一卻不跟著她的思路走,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和訴求。
“反正暫時沒有這個打算,要是不嗆人,興許就喝一輩子。”
淳於梵覺得,水既然到了自己碗裏,就得看好了,斷然沒有分給別人喝的道理。
“唉,你們兩個怎麼就攪合到一起去了呢?好姐妹當了這麼久,真是不想和你做情敵。”
打啞謎太費事,再說認識這麼久,誰還不了解誰?
鄭一一覺得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好。
“你可以選擇不當的,畢竟選擇權一直都在你手裏。”
淳於梵放下咖啡杯,準備隨時接招了。
防火防盜防閨蜜,這三防可不是空穴來風啊,由不得她不小心在意。
鄭一一取出一張塔羅牌放到桌上,往前推了推。
“還記得這張牌嗎?”
淳於梵掃了一眼,微笑著說道。
“自然記得,你的命定戀人牌嘛,當初我就說這東西不靠譜,沒想到你居然還留著。”
淳於梵對某人和閨蜜的故事,自然不會不去打聽。
本來某人還想憑著鐵嘴鋼牙打死不招的,結果嚴刑拷打之下,他隻堅持了十幾分鍾就什麼都招了。
女人想收拾男人很簡單,漂亮女人收拾起來就更簡單——無非就是弄破幾條絲襪嘛,有什麼打緊?
知道事情始末的淳於梵,對這扮演了媒人一角的塔羅牌,又怎會有好感?
所以先貶的一無是處再說,何況她本來就不怎麼信這個。
一個女人的一生,怎麼能由一張牌來指引?簡直荒謬!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既然它幫我選定了人,我斷然沒有放手的可能。所以,下麵輪到你選擇了。”
鄭一一曲起修長的中指,在牌麵上敲了兩下,微笑看向對麵的好同學好閨蜜,也許將來還會是好對手。
“我有什麼好選擇的?退出嗎?”
淳於梵沒有她那麼戰意盎然,但也不是紙糊麵捏的,可以讓人一紮就破。
“我們彼此也還算了解吧,你覺得我會動讓你退出的念頭?”
鄭一一反問了一句。
淳於梵頗覺頭痛,兩人相識差不多快十年了,還在一個寢室住過四年,已經不單單是了解那麼簡單了。
她們之間幾乎沒有秘密,誰願意和這樣的對手作戰?
“那我還有什麼好選擇的?咱們姐妹真的要一較生死?”
“不想拚個你死我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