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驗完現場,溫子夜眉頭緊皺,這次的案子怕真如某人所說,又與武者有關。
當一些人的能力超出常人太多,又無法有效管製,類似這等慘案,必然還會接連不斷的發生。
雖然死的應該是毒販下麵的分包小弟,說上一句死有餘辜也不為過,可生命就是生命,不能由任何個人肆意剝奪。
幹淨利落的殺人手法,殘忍的毀屍行為,既像是警告,又像是挑釁。
我很會殺人,不要來惹我!
人殺就殺了,你能奈我何!
溫子夜無法判斷凶手的正確語言,她隻知道這次的案子,破起來不會太輕鬆。
這次某人也沒有提醒她通知特科,估計知道她對特科已經徹底失望。
可是想到武者犯案,她就忍不住想到特科,想到母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怕是遠沒有她知道的那麼簡單。
雖然心思繁雜,她處理起事情來,也不見有任何失常,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也許捉不到凶手,但凶手的動機一定要搞清楚,仇殺?情殺?還是單純的就因為利益?
看著從床腳收集到一些白色粉末,或許這讓人欲仙欲~死墮落沉淪的東西,才是這次慘案的最終源頭。
“姐,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該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
“真是那幫人做的?”
“八九不離十吧。”
“唉……你還打算通知特科嗎?”
“龍海的治安歸我們管!”
“我懂了,需要支援就張嘴,妹妹全力配合。”
“你那邊呢?”
“初步判斷是情殺,丈夫懷疑妻子出軌,進而起了殺心……殺妻再自殺,隻是可憐了他們的五歲的兒子……唉。”
“唉!”
聽著這家破人亡的人倫慘劇,姐妹兩個除了這一聲歎息,能做的也不多了。
或許做久了警察,見慣了生死,她們的心會逐漸變的麻木僵硬,但此時此刻她們仍免不了為此傷懷。
她們的愁緒不會生了翅膀飛到某人身邊,所以某人正一無所覺的陪著鄒小艾吃麻辣燙。
他其實是想回家的,結果一個電話打回去,淳於梵竟然沒在家,而是跑去和鄭一一逛街購物了。
話說兩個女人湊一起,除了花錢就沒別的事可做了麼?
研究研究怎樣相夫教子,讓老公過的舒心快活,不是更有意義?
再說了,老公一夜沒回家,你非但一點都不擔心,反而開心的去玩,這是不是有點不大對頭?
總之某人現在鬱悶的夠嗆,兩女倒是熱情的邀請他過去來著,但他看起來像傻子嗎?放著輕鬆的日子不過,跑過去當拎包小弟?
關鍵她們白使喚人,還不帶開工資的。
所以鄒小艾硬拉著他來吃麻辣燙,他也沒有推辭,和這小姑娘在一起要輕鬆多了,最起碼她沒那麼多事兒。
“吃完東西你打算去做什麼?”
“回家睡覺。”
“你是豬啊,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我昨天晚上忙了一夜,一大早還被你征用,我回去補個覺過份嗎?”
不說還好,一說某人都覺得眼皮都快要打起來了。
“呸!你是在床上忙活了一夜吧!看你那精神萎靡的樣子。”
鄒小艾不屑的撇撇嘴。
現在的女孩兒個頂個的賽流氓,什麼話都敢往外禿嚕。
“隨你怎麼想吧。”
李青衫不打算和一個小女孩爭論什麼,費時費力不說,除了能證明自己夠蠢,半點用處沒有。
“你真忙活了一夜?”
見他神情不似作偽,鄒小艾倒是有些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