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們好!”
就在某人和鄒小艾就某個問題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比某人還要猥瑣的家夥走進來和他們打招呼。
看看他身後的大包裹,鄒小艾眉頭一皺,“你是來偷東西的?”
某人手扶額頭,都不忍心看她,這得有多傻才能問出這種問題?
有這麼缺心眼的賊嗎?
偷完東西還跟你打聲招呼再走?
賊要這麼講禮貌,估計得去監獄團購房間了。
“不是,不是,我就是來和劉哥告個別。”
猥瑣男子那唯唯諾諾的模樣,倒是很能消除人的戒心。
鄒小艾掃了他一眼,暫時相信了他的話,不過有些事還是問清楚的好。
“你怎麼不等他清醒的時候再過來?”
“咳咳,其他人是在劉哥清醒的時候過來的,隻不過走的時候是爬出去的,我還要找工作養家,實在不敢趁他清醒的時候過來。”
……
鄒小艾挺無語的,看看醉漢,忽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可憐了。
“你們為什麼要走啊,難道劉金興待你們不好?”
“劉哥對我們跟兄弟一樣,好的不得了……”
“那你們就這樣對大哥!”
鄒小艾作為一個大姐大,最恨就是這種人。
你風光時他們圍著你喊老大,蹭吃蹭喝蹭威風,反正什麼好處都拿。但你一旦落魄了,他們翻臉比翻書還快,不背後捅你一刀,那都是思想品德高到了一定地步的。
猥瑣男子話說一半被她打斷,雖然不清楚她為何如此義憤填膺,但也沒有生氣,陪著笑臉道,“你聽我說,我們也是……”
“你們什麼?趕緊拿上東西給我滾,最討厭你們這種人。”
鄒小艾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猥瑣男子隻好求助的看向某人。
李青衫難得的發次善心,“別這麼暴躁嘛,聽聽人家說什麼也好。”
“他有什麼好說的……”
鄒小艾雖然依舊不肯鬆口,不過語氣明顯好了許多。
某人遞了個眼色過去,猥瑣男子感激的看他一眼,連忙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走,可拳館經營不善,我們已經半年都沒工資拿了,我們也得吃飯養家啊,不然怎麼活?本來還有幾個兄弟想陪劉哥扛下去,但因為蓉姐的事情,劉哥對我們不是打就是罵,大家受不了了,才走的。”
鄒小艾這次沒有再插嘴,耐心聽完之後,還是忍不住撇撇嘴,走就走唄,偏還為了走的舒心找這許多借口。
“你們館主功夫還算不賴,怎麼會經營不善?就憑他幾屆拳王的名頭,應該會有很多學員才是。就上次來,人還蠻多的。”
“您應該很久沒來了吧?”
鄒小艾不好意思說自從上次打輸離開,就沒有再來過,所以就沒搭理他。
猥瑣男子也不會蠢到非要問個究竟,就繼續說道,“我們劉哥功夫沒的說,絕對是這個。”
說著豎了個大拇指。
“可他不怎麼會當老師,要麼就打,要麼就罵,這年頭哪個肯花錢找挨揍找罵的,所以他當老師是這個。”
小拇指豎豎。
“他把那些打著玩玩的人,當拳王那麼練,人家自然不幹,來上兩次也就不來了。有些真心想學出些名堂的,也給他打的斷胳膊斷腿的,還有個打出了內出血,就這誰還敢來?這兩年,光醫藥費就不知道賠了多少,有些還是我們幫著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