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人海茫茫,想揪出一個人來還真不容易,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行蹤詭秘的千幽見。
所以李青衫根本就沒打算找她,就算她有抬抬手,就拍死阿蘇娜的本事也一樣,因為……
找不到!
再牛逼的人,如果不能拉出來用,就和廟裏供的泥塑木胎一樣,可以看看可以想想也可以拜拜,但指望它顯靈顯聖幫你……
洗洗睡吧!
這還是在找不到的情況下,就算找到了,他和千幽見又沒交情,還是她情敵的兒子,人家憑什麼幫你?
不一巴掌拍過來,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已經能算好脾氣了。
所以不管背後玩蠱的,是不是阿蘇娜,李青衫都隻能一個人去對付,就連糖糖,他都不想她摻和進來。
藥蠱也好,蟲蠱也罷,都太詭秘了些,施放的手段千千萬,真是防不勝防。
再說了,這些玩蠱的,基本都藏頭縮尾,鬼鬼祟祟玩陰的,不會和人正麵交手,危險性也就大了許多。
甚至比狙擊手的遠距狙殺還厲害,因為一個高手,在被殺機鎖定的時候,往往都能感覺殺意來自何方,從而提前躲避。
可無論蟲蠱還是藥蠱,都是沒有殺意的。
蟲子嗜血吮髓,雖然殘忍,但對它們來說,那不過是正常的進食,不會有殺意,就像我們剝蝦拆螃蟹一樣,誰會殺氣騰騰?
藥蠱更是如此,比之死物不遑多讓,又不像化學藥劑,味道那麼大,所以混在食物,或者飲品中,不知不覺讓人一命嗚呼,再簡單不過。
除非天生感官敏銳,或者第六感強悍,不然防備這種無影無形的暗殺,還是蠻難的。
所以碰上這種對手,還真是挺傷腦筋的一件事。
不過要是遇到了,還能大難不死,那能力提升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大BOSS雖然不好對付,可給的經驗點多,爆的裝備也好對不對?
李青衫就這樣自欺欺人的回到了家中,不過剛進屋,就發現氣氛不大對頭。
糖糖倒沒什麼,隻是坐電腦前,盯著屏幕在看,不時動一下鼠標,估計是在查什麼信息。
淳於梵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而陳青萍則坐一邊勸她。
李青衫大步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
“出什麼事了?說來聽聽。”
看他還一副大咧咧的樣子,陳青萍剜他一眼。
“自己女人都給人欺負了,你還吊兒郎當沒個正行。”
“說說都有誰?”
李青衫典型的幫親不幫理,上來就問是哪些人,至於什麼事,怎麼發生的,他根本不在乎。
“工商稅務安監消防……但凡能管到我們的,今天都派了人來,走馬燈一樣,一家走了一家來,讓我們著實忙活了一天。”
來的人太多,陳青萍是叫不上名字了,還是直接報單位來的爽快。
“難道這些爺,沒給你們好臉色?”
李青衫覺得他們沒有好臉實屬正常,除非對著上麵的人,他們的笑臉可不好見。
“如果這樣就好了,他們橫挑鼻子豎挑眼,甩幾下臉子,說幾句嗆人的話,不是再正常不過?”
陳青萍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了多年,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斷不會為了這點事,就生氣的。
淳於梵也不會……
“小店出問題了?”
其實不用猜,也隻剩下這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