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阿蓮,不過黔雲寨我倒是知道一點。”
老板娘的確不認識什麼阿蓮,所以回答的很坦然。
“那這幅織錦是……”
李青衫指著掛飾問。
原來是為了這個……
老板娘笑笑,認為他絕對是認錯人了。
“那是我寨……在老家的姐妹買來送我的。”
“哦,看來是我認錯東西了,這件織錦和阿蓮織的太像了。”
李青衫能看出她沒有撒謊,除了她的出身之外。
可她的出身,對李青衫來說,意義不大,是真是假都沒什麼關係。
“阿蓮是你的愛人嗎?”
老板娘好奇的問了一句,女人總是忍不住八卦的,以至於她都忘了自己請他來的初衷。
李青衫搖搖頭。
“不是愛人,是冤家……真正的冤家。”
如果不是遇到那個女人,他的生活也許是另外一種樣子。
既然說是真正的冤家,那就是仇非愛了,老板娘沒有再問下去,而是看了他手裏的酒一眼,很想知道他會不會食言而肥。
“這杯酒我可以喝,但喝下之後,所有後果,你要一力承擔……我是概不負責的。”
李青衫晃晃酒杯,微笑道。
聽他這麼說,老板娘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問他一句。
“你知道酒裏麵有什麼?”
“具體有多少種藥不清楚,但有未陽草是肯定的,再加上你身上香味中的千金蕊,喝下去一柱擎天,是逃不掉的。”
李青衫真是想不通,這年頭怎麼流行起女人給男人下藥來了,他被坑了可不止一次兩次了。
“你的鼻子可真靈,難道你是地藥門的人?看著不太像……神醫門的?不不不,更不像。”
既然人家都看出來了,老板娘也不再藏著掖著。
“我不是倒騰藥的,隻是被類似的藥物坑過而已,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嘛,對這種東西自然也就敏感了些……其實對付我,你不用下這種東西,把大腿露一露就夠了。”
李青衫覺得緣木求魚的人都萌萌噠。
老板娘跨腿斜站,指指自己的短裙。
“都快到大腿根了,露的還不算多?也沒見你怎麼樣……其實藥酒和香氣混合在一起,還有其他的作用,你為什麼不試一試?”
“其他作用?是讓人產生幻覺還是渾身酥軟無力?或者直接暈過去?”
李青衫打算和她討論一下藥效了。
“為什麼會這樣問?”
老板娘似乎對別的更感興趣。
“別管你穿的多麼少,打扮的多麼性感,給人多少暗示,可有一點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你還是個雛,通俗來講就是處女。二十五六歲的處女,這年頭可比熊貓還稀罕。”
聽他這麼說,老板娘雙腿並攏,顯得有點不太自然。
“這能說明什麼?”
“一個處女給你下藥,難道真是為了失個身?我沒有那麼自戀,以你的相貌也不至於。所以問題來了,當男人變成禽獸的時候,你該如何自處?所以藥物的副作用,也就那三樣了吧?”
致幻,癱軟,暈倒……
當男人傲然挺立時,隻有在這三種狀態下,女人才是安全的。
麵對一個聰明的男人,老板娘澀然一笑。
“是致幻……你應該看的出來,我對你沒有惡意,為什麼不肯試試呢?”
扯淡!
誰沒事兒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