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啪!
又一隻精美的茶杯以勇往直前的架勢,若流星般砸向地麵。
隨著一聲脆響,它同前者一樣,粉身碎骨,四下飛散!
還是以前那個老者,依舊看也不看碎瓷爛片一眼,隻是拿氣的發顫的手,指著當初那個青年,依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叔,您別生氣,這完全是個意外!”青年的第一句話也跟當初一樣,不過由於事情不同,後麵的話也不同,“我哪兒知道他隻是來查和前市委書記有關的命案,還以為他是來查那批貨的調包案,心裏一急,就出了昏招……叔,我可是一心為了門派的錢途著想,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嚷嚷什麼!什麼見死不救,誰要殺你了!”雖然老者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可也沒有殺人的意思,“我罵你是因為你沒腦子!你也不想想,哪有一省廳長親自查調包案的?你真當他和你一樣閑!再說就算他是來查調包案的,又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對一個副部級官員動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活的有點不耐煩,還是怕自己一個人不夠熱鬧,非要拉著我們一起死?”
“我不是想製造個意外嘛,誰想到他那麼命大,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唉,人算不如天算啊。”青年十分懊惱。
“意外?你以為國家會允許這個級別的官員出意外?下次做事之前,能不能多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
老者說著,又想摔東西,奈何聰明的青年就沒在桌上放多少東西,讓老者摔完茶杯之後就沒東西可摔了。
“叔,我記下了,以後做事之前一定跟您多商量。”青年還是能領悟精神的,不過他也有難題無法解決,“可是那個人已經醒了,怕是分分鍾就會來對付我們,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我……”
說到最後,他橫掌在頸間劃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給我安分點!”老者氣的直跺腳,“你是死不成心裏不踏實啊!”
“叔!我也是為了門派著想,他差點兒沒被咱弄死,怎麼會忍氣吞聲不報複?等他展開報複,咱們不就危險了?”
青年一副心急如焚,一心為公的模樣。
“這還用你說!”
老者看著這惹禍婁子就忍不住生氣,要不是有血緣關係,他真想一巴掌把這蠢貨拍死。
“既然都知道他會報複,我們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
青年不理解。
“先下手為強也用不著殺人!”
老者看著就知道打打殺殺,還不醒悟的家夥,就一陣頭疼。
“為什麼?”
青年不解,除了把人幹掉,一了百了,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嗎?
“因為他是官!”老者怕他還不明白,繼續往下說,“對付當官的,打打殺殺就是自取滅亡,國家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對付他們,就要用他們的方法。總之,這件事你不用關了,馬上給我回門派去,半年內不許出來。”
“啊?那我辛苦經營的錢路……”
青年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老者眼中陰狠的厲芒。
“不該你操心的事,最好別多操心。”
“叔,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買回去的機票。不過那個人的事……真的沒事嗎?”
青年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是當官的,做事自然要照規矩來,隻要我們不露破綻,讓他抓不住任何把柄,他就是有怨氣也得藏在肚子裏。”
說起這些,老者倒是篤定的很。
媽的!廢話這麼多,還不是說我就是破綻,要弄回去藏起來?奶球的,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青年心裏老不舒服了,可他還不敢不回去,回去趴個一年半載,他說不定就有出頭之日。要是不回去……
嘿嘿!
土裏一埋,下輩子再見了!
呀!
天又亮了!
趙秋歌一覺醒來,外邊已經天光大亮,再看看時間,離第一堂課開課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讓她鬱悶不已,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來。
怪不得都說‘芙蓉帳暖春宵短,從此君王不早朝’,有些事情做多了還真是誤事。
穿好衣服,她問睜著眼看景的某人。
“怎麼不說叫醒我?”
“昨晚你太累了,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
某人擺出一副體貼模樣。
……
我是怎麼才累著的!
還不都怪你!
趙秋歌穿鞋下床。
“我這輩子都沒遲到過,你要是讓我破了記錄,看我饒不饒你。”
某人隻能順著她說。
“下次我一定早早叫醒你。”
……
這不是重點!
“下次最多五次,不,三次!再多一次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