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一個女人問另一個女人。
“在裏邊忙活呢。”
那女人回答。
“還沒完?都這麼長時間了,就是一架水車也該放空了,你當他是自來水公司了!還不快進去看看。”
先前那女人一臉焦急的往裏衝,卻被同伴一把拉住。
“他和一個女人在裏麵辦事呢,你真想湊一個?”
“被人截胡了?”
女人好像有點明白了。
“嗯,碰上一個神經病,把人拉走了。”
她同伴證實了她的猜測。
“那家夥運氣不錯啊,在這兒都能遇到好事。”
女人放心了一些。
“他肯定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人家也不會花錢讓咱們來陪他了。”
她同伴看的倒是通透。
“可是現在人被搶了,咱們怎麼交代?後麵的錢還怎麼要?”
女人又開始擔心別的事情。
“等人出來,直接拖走就是了,就不信他還有力氣折騰。到時候活不用幹,錢卻能照收,何樂而不為。”
她同伴想的挺美的。
“你就盡想美事吧……不行,我這心裏不踏實,必須得進去看看。對了,裏麵沒有別人吧?”
要進男廁所,女人還是有些忐忑的。
“應該沒有,我站附近好一會兒了,除了他,沒見人出來,也沒見人進去。”
同伴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幫我看著點,我進去看看。”
女人見同伴點頭,就躡手躡腳的走進了男廁。
進去之後,也不用特意找,一下鎖定了目標,在最裏麵倒數第二間,各種聲音紛至遝來,連遮掩的意思都沒有,聲音那叫一個大。
“你輕點兒!”
“啪啪!”
“啊!壞死啦!”
“啪啪!”
好一對狗男女!
女人暗啐一口,就往外走。
“怎麼樣?是不是玩的比我們還開?”
同伴見她急急忙忙走出來,促狹的問。
“你看過了?”
她有點明白了。
“那可是好幾十萬,我能不進去看一眼嗎?”
同伴的答案很刺激人。
“你……算了,人還在就好,咱們慢慢等。”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一個服務員從她們身邊經過,在轉過一個拐角之後,發出了一條信息:
夜色絕美!
“小心戒備,車子走的方向不對!通知信鴿,讓她想辦法確定是怎麼回事。”
一輛黑色五菱麵包車裏,傳出一條條信息,很多車子的速度和行進方向都開始改變。
“頭兒,信鴿回複,目標剛剛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朋友喝多了,讓目標去靖安街接一下。”
“靖安街?不就是酒吧一條街。什麼朋友讓她過去?”
“目標的室友。”
“鎖定一下對方的位置,看看是不是確有其事。”
“剛剛信鴿已經查過了,事件和位置都沒錯。”
“通知下去,沿靖安街,天長路,風府街,平複路,學府路一線布控。”
“各車收到。”
這時候一個戴墨鏡的家夥才鬆了一口氣。
“頭兒,要不要通知那個牛人一聲?”
一個手下從前排回頭問了一句。
墨鏡男想了一想。
“不用了,當初說好的,他隻負責學校裏麵,外麵由我們和利劍負責。再說現在也沒什麼事,就別搞得草木皆兵了,省的把他們搞麻木了,以後真有事,他們該懈怠了。”
“了解,咱們保衛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