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您怎麼來龍海了?”
糖糖開著車子,好奇的問。
“老朋友都要來了,過來湊湊熱鬧。”
南宮風華像極了一個很是清閑,想給自己找事做的人。
“哦,那為什麼不住小樓,要去別的地方?”
糖糖不明白姨為何不和他們一起住。
“要看熱鬧,當然要有熱鬧可看的時候才能出來,不然不就看不到了?”南宮風華說明原因,又提醒她一句,“千萬不要說露了嘴,讓那臭小子知道我來了龍海。”
“我倒是想說漏,也要能看的到他才行。”
糖糖怨念深深。
“不就保護個女孩,怎麼還忙的見不上了?”
南宮風華覺得某個臭小子似乎盡職盡責的過頭了。
“他最近忙著開荒播種,當然沒那麼容易見著。”
糖糖嘴噘的老高,都能掛油瓶了。
“這臭小子,家裏這麼好的地放著長草不管,卻跑外麵瞎折騰,也太不像話了!”
南宮風華幫腔討伐某人。
“姨!”
糖糖卻嬌嗔不依。
“怎麼?姨說錯了?”
南宮風華一臉笑意的問。
“哼!你們都欺負我。”
糖糖嘟著嘴不說話了。
“糖糖,不要多想,那臭小子要敢負了你,看姨怎麼收拾他!”
南宮風華怕她一著急再把車子開溝裏去,趕緊表態。
“你才舍不得收拾他。”
糖糖看的很清楚,這個姨也就嘴上嚷的凶,根本就舍不得對那個沒心腸的哥哥怎麼樣。
“怎麼舍不得?這種事情他要敢犯糊塗,姨才不饒他。”
南宮風華會不會下重手處罰,那是要看事情的。
糖糖嘟嘟小嘴,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她錄下來了,姨要是到時候不認賬,就放給大家聽。
“對了,你把這份東西給他,到時候一定有熱鬧看。”南宮風華遞給她一個文件袋,然後吩咐她。“你讓他慢著點收,我都快管不過來了,種馬都沒他這麼勤快。”
“我才不說,說了也沒用。”
糖糖接過文件袋,放到身側的包包裏。
“不說就不說,反正將來要爭寵的又不是我。”
南宮風華一臉無所謂。
“……”
姨也是壞人!
糖糖在心裏呐喊。
在糖糖無限委屈的時候,她最在乎的哥哥卻盤坐在床上——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米粒都已經醒了,他還在這種狀態中,一點要脫離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米粒將被子拉到一邊,看著藍色床單上的斑駁血點輕歎一聲——從今以後就是女人了啊!
想要起來活動一下,卻腰軟無力,還帶著一點難消的痛楚,想著害她如此的人就在身邊,她的湛藍眸子滿含殺氣的向某人看去。
殺氣襲來,李青衫情不自禁打個寒顫,一下清醒過來,伸手就把怨氣衝天的人兒抱坐在腿上,攬人入懷,輕吻一口。
“怎麼生氣了?”
“不知道,就是忍不住生氣。”
米粒很女人的回了一句。
李青衫笑笑,將她抱的更緊了些。
“那肯定是我做錯事了,你又心善不好意思說。不過沒關係,你可以直接罰我,怎麼罰都可以。”
米粒捏著他的下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