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鑫是我殺的,其他四個人也是我殺的。對了,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們沒找到孟岩的屍體嗎?很簡單啊,我抽幹了他的血,稀釋後分幾次澆在了莫歆的墳頭上。他不是喜歡她嗎?那就讓她永遠擁抱他的血液吧。我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從骨頭上剃下來,煮熟後一點一點的喂給那些流浪狗,它們把他吃的一片肉都不剩了。”
“他的骨頭我熬成了湯,湯呢也被我喂給了流浪的貓貓狗狗。然後我將熬煮過的骨頭剁成一塊塊的,趁著一個建築工地澆築水泥時,將骨頭埋在了水泥裏。他是在我手底下死的最慘的一個,不僅要承受死前的痛苦,死後我也要他不得安息。”
“嗬嗬嗬”莫歆低頭笑了起來,半天後才停下來,抬起頭盯著沈昭安說道:“我是一個瘋子,他們真的沒有說錯呢。”
“你怎麼殺死的他們?”沈寒推門走了進來。
“我動用了蘇銘鑫的人際關係網找到了他們四個人的住址,然後我在他們家附近的小區各租住一套房子。我用不同的社交賬號跟他們聯係,取得信任後,我們就約見了一次。然後,真是有趣呢。他們每個人的表現都是驚慌過後假裝鎮定。我沒有化妝,他們看到我想到的就是莫歆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我說我是蘇銘鑫,是那場綁架中被隱瞞下來的幸存者,而不是死去的莫歆。”
“隱瞞下來的幸存者?”沈寒有些疑惑。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怎麼讓在與綁架案無關的人眼裏是身處事件外的蘇銘鑫與我交換身份,然後死去的呢?”
“然後呢,作案手法呢?”
“手法啊,很簡單啊。我拿來當年綁架地點的石頭,放在挎包裏。哦,對了,還有麻醉劑,劑量剛剛夠我打開腹腔時讓孟岩他們感覺不到太多的痛苦。。我跟他們寒暄過後就開始提起當年的綁架案,他們附和了一陣我的話後,明顯心不在焉了。”
“然後,他們開始逃避這個話題,我順勢而下,說自己口渴,他們都很殷勤地替我倒水,真是可笑。我就是趁這個間隙,從背後狠狠地砸了他們一下。我給他們注射了麻醉劑,捂住他們的嘴,讓他們看著自己的胸腹腔一點一點的被打開。然後我在他們極度驚恐的眼神中摘除了他們的心髒。”
“為了能一擊就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我每天都在鍛煉肌肉。”
“林曉曉麻煩一些,她警惕心太高。我跟她做了三個月的戀人,她才信任了我一些。我故意提出分手,她當然不同意,她是控製狂,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由她自己支配,在她約我好好談談的時候,我找了她做飯的時候,在廚房殺死了她。然後同樣剖了腹,拿走了心髒。”
“值得嗎?為了報複,你殺死了自己,頂著別人的身份苟延殘喘。”沈昭安看著情緒穩定,已經完全表現出自己的莫歆,眼中滿是憐憫。
“你以為我想一輩子都替別人活著嗎?我是莫歆,現在卻叫蘇銘鑫,替另外一個人活著。我也覺得自己可悲。”莫歆自嘲地笑了笑。
“案子是蘇家壓下來的,我變成蘇銘鑫也是蘇家的意思。蘇父蘇母從知道蘇銘鑫死的那一刻開始就對外說是莫歆死在那場綁架案中,他們要的是那個乖巧可愛,能為他們爭光添彩的蘇銘鑫,而不是在他們眼裏一無是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