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徒兔和小和尚到了華商大廈,剛好看見墨塵左手持劍跟巨型蟲角蟲族肋尾刺硬拚的情景。
“墨塵!”司徒兔大聲喊道,而小和尚也認出了墨塵,哪怕是臉上身上慢慢的血汙髒兮兮的,但小和尚一眼就認出來了。
“小心點,把沾著殺蟲劑的衣服扔了吧,接下來我來對付它。”
墨塵趕緊脫了上衣,極速後退幾步,正好趕上蟲族尖刺準備完畢,看了一眼墨塵,又看了看還飄著的上衣,一發尖刺直接將上衣捅了一個大洞。
司徒兔趕緊往身上噴了一點殺蟲劑,蟲族立馬轉頭看向司徒兔,稍微舒展了一下支足,向著司徒兔直接衝來。
“小心點,它比之前要強了不少。”
墨塵提醒道。
“強了?”司徒兔重複一句,接著就感受到這隻蟲族與之前確實不太一樣。
翻來覆去這幾招,但以前就像是回合製遊戲一樣,一次出一招,頂多來個連擊,現在可是完全不同,衝鋒,角撞,肋尾刺,還有身後並不算長的尾部橫掃。環環相接,一氣嗬成,司徒兔原本還有點信心的現在隻能疲於應對,心中也是有些著急,急忙脫身,而蟲族是不依不饒,緊緊的跟上。
司徒兔引著蟲族到了鍋爐房旁邊,巨大的鍋爐在房裏,雖然人應該是跑光了,但早上放置的煤堆燒到現在依然旺盛,而受熱的鍋筒呼呼的往外冒著熱氣。
“成了!”司徒兔看見蟲族筆直的衝向她站的地方,輕聲笑道。
當蟲族已經快到她的麵前,將外套脫下來,扔向鍋爐旁。
雖然之前蟲族受到殺蟲劑的影響在那次吼叫之後少了一些,但蒸騰著的熱氣似乎又將那股勁激發出來,眼中的猩紅再次出現,憤怒的朝著那件外套衝去,而對在它身邊溜出來的司徒兔絲毫沒有理睬。
司徒兔剛從鍋爐房出來,砰的一聲巨大的鍋爐被蟲族衝了個散架,灼熱的煤炭,沸騰的水一下子將蟲族淹沒。
“吼!”
一聲怒吼從鍋爐下麵傳出來,果然哪怕是對人類來說算得上大的鍋爐,在蟲族麵前也不算什麼,甚至還比蟲族矮了一頭。
而那些煤炭和開水,還在可承受範圍之內,雖然疼,但死不了。
蟲族抖了抖身子,兩隻眼睛盯住墨塵三人,作勢要衝過來。
“小和尚!把罐子朝它扔過去!”
小和尚聽了司徒兔的話,毫不猶豫的雙手舉起罐子,扔向蟲族。
小意思。
蟲族很是不屑的用頭部的蟲角將罐子切成兩半,而罐子裏落下冰塊一樣的東西,散落在蟲族背上各個地方,想甩掉都難。
隻是有點涼而已,沒事。
蟲族根本不去在意這些冰塊,繼續奔向三人。
“不用跟它硬拚,保護好自己就行。”
司徒兔生怕墨塵或者小和尚見蟲族好像沒什麼事,真去拚命。
兩人點了點頭,小和尚還是一臉的迷茫,而墨塵大概知道司徒兔想的是什麼計劃了。
冰塊漸漸升溫,在太陽的照射下,直接升華不見了。
這時,蟲族才感覺到冰冷刺骨一樣的寒意,比起剛剛在鍋爐房裏被火燒被水燙還難受,蟲族天生怕冷。
而這次卻不是單純的冰冷在生效,而是經過了灼熱在受到冰冷,這冰冷就會格外的刺骨。
而難受的不僅是蟲族,就連它身上的盔甲都忍受不住冷熱的急劇交替,微微抖動了一下,沉重的一聲聲響過後,曾經堅實無比,承受的住墨塵和司徒兔兩人的全力攻擊的盔甲,還是蟲族背上最靠近心髒的部分,最為堅硬,最厚實的那部分盔甲,最早被從裏麵衝破,當裂紋到達表麵的時候,裏麵已經出現了不窄的一個寬度,溢滿了蟲族綠色的血液,而那寬度早已經足夠墨塵和司徒兔的劍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