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
司徒兔上前將女孩扶起來,仔細看了看,說:“應該是累得,不知道她剛剛經曆了什麼事情,應該也是很不容易吧。”
女孩身上還算的上幹淨,不過也有幾道傷痕出現在手臂上,衣衫嗯袖子已經被撕下一半,在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似乎是爪痕,每條爪痕間距大概有兩公分左右。
“先將她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你們誰帶著酒精紗布了?”
司徒兔問道,她的這些東西都放在車上,她可不習慣帶這些東西。
墨塵搖了搖頭,從開始到現在,很少用到紗布什麼的,基本就是晾著,睡個一覺什麼傷都好了。
其他人也都搖頭,看來沒人帶這些東西。
“這怎麼辦,先要給她止血啊。”
司徒兔道,又想到:“修煉者是不是用不上紗布酒精之類的,會不會順其自然就能恢複啊。”
司徒兔會這麼想也是正常,她還不算太了解修煉者,時間還短。
飛鷹聽了這話,開始解答司徒兔的問題,飛鷹才是這些人裏麵最早修煉的,也是對修煉界最了解的,現在偏偏除了李二牛就是她等級最低,真是不甘心。
“修煉者怎麼說也隻是人,酒精消毒也是需要的,尤其是受傷昏迷這樣的,失去本人的控製,真氣經脈根本起不到作用,這樣修煉者身體隻不過比普通人稍微強一些,如果有條件的話包紮一下比較好。”
“這樣啊。”司徒兔喃喃道,原來修煉者也需要那些東西,看來平日裏缺了那些東西也是不行,說不定以後還真要隨身帶著了。
墨塵開口,對司徒兔說:“不如先把她帶到車裏去,醫藥箱裏應該不缺這些東西,不過自從周振宇回家以後我們就再也沒用過醫藥箱了。”
醫藥箱,是隨車一起送的,很少打開,一般都是周振宇使用,其他人很少想起來這事。
“對,回車上去,我都有點餓了。”
王小虎說,這一路的奔波,戰鬥,想吃點東西很正常。
“嗯,我們先回去,司徒兔,那這個女孩就交給你了,背著她到車裏去。”
墨塵說,這樣就決定了,而司徒兔回答也是幹脆:“就交給我吧。”
並沒有人想起來,剛剛他們在糾結是不是迷路了,現在卻這麼有信心的討論著回車上去,簡直令人不得其解。
尤其是房梁上坐著的那位,從幾人在院子外麵,就輕易的能夠感覺到這些人,然後到進屋,一言一行,耳聽眼看,絲毫沒有漏缺,但現在偏偏有點前後接不上的感覺。
佛堂,佛像正上方,光線投射的陰影處,一雙眼睛正盯著下麵這些人,很想能明白這些人怎麼會話鋒一轉,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了道路,現在正是準備離開了。
當墨塵開了大門,這人終於坐不住了,任由這幾人離開任務怎麼辦?不過跟著幾個人硬碰硬虧本啊,任務的賞金有點太低了,原本接這個任務也是看著順路,現在看來,出手妥妥的血虧,但也有機會賺票大的,如果繼續躲著,任務估計就要泡湯了,這次的休假,估計也快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