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在雷厲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世界。一個年輕的身影在虛空之中疾馳而過,雷厲仔細看去,臉龐很生冷,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不過雷厲卻隱隱覺得,這人應該就是永恒神君年輕時的樣子了。
永恒神君一路疾馳,一直來到一個巨大的山巔上才停了下來。在山巔,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女子正端坐在那裏,強大的氣息衝天而起,無數繚繞的氣流在半空中組成了無數的人形,不斷地手舞足蹈著,似乎是在取悅於她。
雷厲心中一驚,這女子好強大的實力,竟然是虛仙的修為。不過雷厲仔細看去,赫然發現,這女子竟然是個睜眼瞎,絲毫看不到任何事物。
永恒神君走到她的身邊,輕撫著她的秀發。那女子淡然地端坐在那裏,口中喃喃自語著,那聲音就像是蚊子一般,不管你聽力如何的強大,都無法聽清楚一個字。雷厲心神一動,將那聲音全部記錄下來。
也不知永恒神君和她說了多久,猛然間隻見那女子大手一抓,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頭頂虛空中一尊巨大的門戶被一下轟了開來,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引著女子,瞬息間一閃而過,那女子便消失在無盡的深空之中。
飛升了?這女子竟然白日飛升了。雷厲心中無比的震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日飛升,那女子的實力要遠比永恒神君還要強大的多。永恒神君站在那裏,足足仰望了三天,這才悻悻而去。
這就是最後一頁紙中的內容,也不知道是誰製作出來的,但雷厲知道這一定是真實的情景,這樣的水平和能力都沒有欺騙的必要,關鍵是那女子到底和永恒神君說了一番什麼話。雷厲相信,隻要能夠將這段話破解開來,就能夠輕易地打開永恒生神洛。
雷厲沉吟了半天,將那一段段猶如蚊子一般的聲音不斷地回憶著,然後催動心算儀反複地推算著。不過隻是推算了一會,雷厲便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情況,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雙眼睛異常的鋒利,遠比天目眼更加的強大,隻是看了一眼,雷厲體內的氣息都被壓製的不敢動彈。
是那女子的意誌,雷厲瞬息間醒悟過來。這女子好強大的實力,這都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了,她的意誌竟然還能夠透射出如此強悍的壓迫力。雷厲搖了搖頭,心道難道是自己推算讓她感應到了,不應該呀,就算是神君,在自己精心的操控下,也不可能感應的如此敏銳。
難道說還有什麼人在這頁之中設置了禁製不成,或許說這人想因此得知能夠破解其中的奧秘。雷厲思來想去,覺得這個理由是最為合理的。那麼能夠製作出這個影像的,也一定是個遠古大能。
雷厲心想著,和永恒神君同一時期的大能,現在竟然還沒有飛升,估計也應該是虛仙的修為了吧。或許其實力要比真仙還要強大。不過這個人隱藏的非常深,讓人永遠都不知道他是誰,在那裏。
雷厲淡然一笑,將書合上,心神一動,緊接著催動獸道之力將心算儀緊緊地包裹起來,意念不斷地閃動著,這次那雙眼睛果然沒有滲透進來,雖然還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但是雷厲的意念躲藏在獸道之力中,也算是安穩的很了。
這獸道之力不但能夠屏蔽一切,就算是天機都能封印住。所以雷厲並不是特別的害怕。足足一天時間,雷厲就做在那裏不停地推算著,雖然偶爾能夠推算出幾句真實的話語來,但是仍然不能搞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
尤其是當涉及到一些心法或者領悟的時候,如果沒有準備的表達,根本無法達到那種境界,有時候反而會損害到自身的修為。
一連三天,雷厲足不出戶,風孤傲等人正忙碌於邀請虛仙大能前來助陣,順便將所有需要的物件都準備妥當。而柳飛雪和風落塵卻是整天都在一起,雷厲反而是清淨了起來,心算儀日以繼夜地推算著,不斷地將那聲音還原成真實的語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中一片漆黑,雷厲清醒過來,一連幾天的推算,雖然將大部分的聲音都還原了出來,但是雷厲前後貫通一下,卻有如看天書一般,根本看不懂說的是什麼。這些話雖然非常的平凡易懂,但是當一點點關聯起來的時候,卻變得異常的複雜起來,讓人沒有絲毫的頭緒。
雷厲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但是看著那熟悉的字體,還有那熟悉的聲音,卻找不到一點方向。
雷厲心道這段話對於永恒神君來說也一定是至關重要的,否則不可能會遺留下來。這或許就是永恒神君故意留下來的,能夠領悟這些話,就能夠找到打開寶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