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很是滿意,銀翅一扇再次消失在空間之中,繼續尋找流犯去了。不過就在雷厲走後的片刻,十個個人組成的試煉隊伍飛來,不過看著那空蕩蕩的地麵,根本沒有任何的流犯。
“奶奶的,劉哲,你不是說這裏有數千的流犯嗎,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
一個滿臉胡須的漢子大聲罵道,他身邊站著的是一個矮瘦的年輕人,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和絡腮胡須比起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格外的顯眼。
劉哲此時滿臉的疑惑,四周查看了一遍,說道:“絕對錯不了,肯定是有人將這裏的流犯全部殺死了,你們用意識感覺一下,這裏確實存在一股極其的殺戮氣息。”眾人一聽,連忙探查,果不其然,的確是有人先行一步。
不過這人手段也太高了吧,數千流犯竟然一網打盡,連點渣滓都沒剩下,這是純心想將我們害死呀。那個絡腮胡須登時大怒:“劉哲,你趕快給我仔細搜索,奶奶的,咱們先不要試煉了,先找到這小子,老子要把他廢了,讓他吃獨食。”
這些人都是年輕氣盛,那裏容得下這樣的挑釁,都隨聲附和。那個叫劉哲的點頭答應。一伸手,掌心中出來一個羅盤,竟然和雷厲的心算儀有些相似,隻不過心算儀是絕品道器,而這個隻是下品道器,相差太多。
雷厲有心算儀的輔助,威力大增,在這摩羅地獄的附近空間中,不管多少流犯,心算儀總是能夠及時的推算出來。雷厲拍馬殺到,不過幾個呼吸便全滅了。等其他人趕到,看到的隻是一片空地。
幾乎所有人都被雷厲的行為激怒了,這次進來的人太多,而且雷厲不可能繞開所有的人,除非他不試煉,直接向時空深處飛行。
不過一天的時間,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雷厲的可恥行為,相互之間已經發了傳音符,隻要是看到雷厲,就先行圍殺。
不過此時的雷厲根本不知情,仍然是不斷地向前進發,左突右衝,殺的不亦樂乎。雖然雷厲已經飛行了一天,但是相對整個位麵來說,還隻是在邊緣附近遊蕩。
一天的時間,雷厲也不知道獵殺了多少流犯,不過仙界的獎賞可是如山峰一般堆積起來。雖然在雷厲看來,這些獎賞隻是普通貨色,但是聊勝於無呀。等回去放在天道書院的寶庫中,所有的弟子都能夠用到的。
他自己看不上眼的東西,不代表別人也看不起。尤其是自從雷厲將寶庫中的所有東西幾乎都分發出去,其他書院的弟子都恨瘋了。但是他們的院長和長老們卻不敢這樣做,一來他們也沒有雷厲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搜羅那麼多的法寶和丹藥,二來一旦全部發放,書院的正常秩序就會被打亂,有時候還可能失去對弟子們的約束。
雷厲並不在乎,他本身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門中的弟子們也慢慢學會了他的風格。而且畢竟學院中還有長老們的壓製,這些弟子也是懂得規矩的。所以現在的天道書院雖然看起來有些隨心所欲,但是大家都在一個共同的約束下發展。
仙界的獎賞滄瀾老祖已經分門別類的放置了,反正寸芒空間龐大,就算有多少東西都能夠裝下。不過雷厲的獎賞也實在太多了,饒是滄瀾老祖動作快速,也不能及時安置。後來滄瀾老祖索性自己做主,將一些沒用的東西全部扔掉了。
沒想到他們走了,後麵有些實力弱小的弟子撿了便宜。他們驚喜地發現,就算找不到流犯,跟在人家後麵撿點東西也是不錯的選擇。
雖然這裏的流犯眾多,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有機會找到流犯。而且這些弟子之中,大多數都是結盟而行,出則數十人,甚至數百人,一動之下,什麼樣的流犯都要被瞬間擊殺。
在君家議事大殿中,君少峰還是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龍椅上,皺眉看著眼前那巨大的浮雕一樣的影像。在影像之中,是仙界根據每個人擊殺流犯數量而統計的排行,還有仙界賞賜的數目。
君少峰看著排名第一的雷厲,這也太誇張了吧,不過一天時間竟然斬殺了一萬三千名流犯,而排在第二位的是他的大兒子君樂天,但是斬殺數量僅是二百名,還不及雷厲的零頭。
君少峰凝神推算了一會,不過這雷厲的命格卻很奇特,自己竟然無法推算出他的位置。不過他卻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禁微微搖頭。這個雷厲行事也太霸道了,現在你已經得罪了整個試煉大軍,看你如何的收場。
對於仙界的安排,君少峰自然不能過多的幹預,不過他也隱約推算出,仙界這樣做是有目的的,肯定不是僅僅針對天魔進犯這件事。因為每過十萬年左右,天魔都會發動一次進攻,這幾乎成了慣例。